金的日子,我虽然这几年也是衣食无忧。但终究是半个下人而已,这一次能够风光出嫁,都是沾着你的光了。”
桂儿苦笑了一下,沙延骁确实没少过自己吃穿用,衣服主只要是他买的,不是云裳楼定做的,就是外国进口的舶来品。
但是自己始终保持着自觉,尽量低调不张扬,在南京的时候沙延骁给做的衣服都很少穿,平常多半穿校服。休假的时候就穿自己去做的土布旗袍。她深知道,在大房底下生活。如果自己不谨慎,是很容易出事的。
买完东西,把桃花送回了外宅,她自己也回到了帅府。
一回到院里管家就过来说,府里来了贵客,大帅设宴招待,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去正房吃饭。
桂儿很好奇,大帅病了之后所有事情都由沙延骁出面了,怎么这个客人还是有大帅设宴招待的呢?就问道:“是什么客人呐?”
“好像是南京来的,姓田的一个处长和大帅是旧识。”管家说。
桂儿很意外:“他怎么突然来了?”
果然晚饭的时候整个帅府的人全部都出席了田处长的接风宴,大帅虽然说话还磕磕巴巴的,不过也亲热的拉着田处长,让他吃好喝好。
沙延骁也特地从军营赶了回来,吃饭的时候,他和沙延耀一左一右坐在大帅和田处长的两边,俨然是府里最有话语权的两位公子了。
田处长酒过三巡,拉着大帅的手笑着说:“老沙呀,你这个病得慢慢养。按说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不着急去生小孩了,你的儿子多有出息啊,哪里像我就一个不成器的儿子,现在还说去读什么文学?我说想让他进国务院当秘书,他居然说不想掺和政治,我真是气的没办法呀。”
“做,做教授也,也是可,可以的。”大帅艰难的吐字奉承着。
“田,田兄,此次来,就住在府上,多住些日,日子。”
“唉,我也想。但是我这次只不过是路过,顺便看看我那侄女。在这边顺不顺心?回头我又要带你家延耀去上海了,之前去扫荡了一遍是取得了一些成绩,但是最近听说又死灰复燃了。这些革命党可真能折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