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下这种欺师灭祖的事情,不过好像也没有哪条皇法是写着打老婆要判刑的,就当时押着他去了公所把离婚文书给写下来,然后把他赶走了,我父亲还是心软,怕他身无分文会饿死,还给了他50块大洋,我总算是把婚给离了。不过很多亲戚朋友都说他人品不端,怕他现在一无所有,要鱼死网破报复我们家,所以这几天都格外小心。”
桂儿叹了一口气,说:“也好,不过确实是要小心一些,你那个前夫叫什么名字来着?”
“他叫邢志才。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我认识一些朋友是做巡警的,叫他们留意着。”
“哦,对哦,我记得你刚到学校来的时候。一开始是养在宋家的,宋家的那个大少爷好像就是警署的署长,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桂儿。”何瑞珠感激地说道。
这时候,金宝穿着那件藕粉色的洋装走了出来,确实非常华贵,她转了一个圈问桂儿:“怎么样?还行吗?”
别说,她虽然都已经生了两个小孩,但是身材一点都没有变样,可能因为十几岁就生小孩了,现在一点都看不出来,已经是两个小孩的母亲。
桂儿笑着说:“很不错。”
何瑞珠也连忙恭维:“太太,你穿上了,简直就像千金大小姐一样。”
这话金宝特别爱听,于是当时就买下了。又选了几管口红,结完账,她兴奋的拉着桂儿说:“走,咱们去永安百货楼顶的天台去看马戏,我看报纸上说的,那里这几天有马戏团来表演。”
何瑞珠非常殷勤的把两人送到门口,然后热情的说:“慢走啊,下次有空再过来喝杯茶。”
等走出了洋行,金宝才对桂儿说:“这老板娘也真不容易啊,都被打成那样了,还出来接待客人。”
桂儿惊讶的说:“原来你也看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