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物吧,也挺体面的。”
桂儿接过手表问道:“这样好吗?既然是这么有意义的物件,不如把它归还给舅少爷。”
沙延骁叹的一口气说:“不必了,她们全家都没了,依茹刚走的时候我给他们出了一笔钱,替他们安了家,又摆平了几次上门寻仇的人,可惜她那个弟弟实在是不成器,又抽又赌又嫖,他们一家人都不事生产,很快就坐吃山空,找人求来,我也给了几回钱,但她弟弟抽了大烟之后,失心疯把父母都砍死了,原本这样的大事情是要判死刑的,但是那个地方的长官知道这是我的前岳父母和小舅子,卖了我一个面子过来问我要怎么办?我可怜他家就剩这么一点骨血,就说既然疯了,就关到医院里头治病吧,谁知道进去治了一段时间之后,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做过的事情,直接从三楼跳下来把脖子摔断死掉了。”
桂儿听了不胜唏嘘:“难怪哥哥看到这只表这么感慨,也是他们家没有福气,既然这样,那这只表我就送给玉君吧。”
沙延骁点了点头说:“有时候我在想人生短短几十年,如果那时候依茹没有遇到我,她是不是就不会那么快就走。”
桂儿虽然也感慨,但是却并不觉得他们值得同情,毕竟季家曾经是黑白两道通吃的黑帮家族,就连季依茹本人手上也欠着人命呢,不过现在尘归尘,土归土,再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她笑着说:“不能这么讲,人各有命,这就是她的宿命吧,我们活着的人更应该积极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