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天没有确切的噩耗传来,我相信他都是活着的。”
他指着窗外的紫荆花,“你看它们,风吹雨打也照样开花,人也一样,总要学着在难处里扎根。”他顿了顿,“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学好本事,将来不管是救人,还是寻亲,都有底气。”
桂儿也知道这些不过是安慰她的话,但是这番话像温水熨过桂儿的心,她心里不由暗暗的觉得沙延骁肯定还活着,她笑着说:“谢谢你陈教授,听了你这些话,我心里头稳当多了。”
几日后,陈慕礼提着一小袋书局新到的医学译着,出现在桂儿家别墅门口。六斤开门时愣了一下,通报后引着他穿过庭院。丁香端上茶水,见这位教授穿着得体的西装,举止儒雅,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不由多看了两眼。
桂儿非常诧异:“陈教授怎么来了?”
“你前几日的状态让我有点放心不下,怎么说也是我学弟的妹妹,顺路过来看看,”陈慕礼把书放在桌上,“这些译着讲了最新的战地急救法,你或许会有兴趣的。”他目光扫过客厅,红木家具擦得锃亮,墙上却没挂任何家人的照片,“你一个人住在这里?”
“还有几个同乡照应。”桂儿含糊道。
陈慕礼没有多加追问,而是跟她讨论起堂上讲的知识,就相当于是帮她额外补了课,桂儿刚好也好学,两人越谈兴致越高。
这时吴鸣锵从外面回来,手里拎着当铺的账本,见客厅里坐着个陌生男人,眉头立刻皱起来。他故意加重脚步走过去,把账本往茶几上一放,发出“咚”的一声:“小姐,当铺今日的账我核好了。”视线在陈慕礼身上转了两圈,带着审视的意味。
桂儿连忙介绍说:“陈教授,这是我们家的管家吴先生。”又对吴鸣锵说:“小吴哥。这位是哥哥的学长,现在也是我的老师,陈教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