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上学就是写稿,也想放松一下,就欣然同意了。
两人来到咖啡厅,这家咖啡厅位于车水马龙的街角交汇处,门面装着落地玻璃,窗台上摆着盆栽棕榈。推门而入,爵士乐从留声机里淌出,混着咖啡的焦香与冰块碰撞杯壁的脆响。穿白衬衫、系黑领结的侍者穿梭其间,给靠窗的圆桌端上“鸳鸯”——一半咖啡一半奶茶,杯沿凝着水珠。靠墙的卡座里,几位洋行买办正用中英混杂的话语谈生意,指间夹着雪茄;另一边,女学生们围坐一桌,点着柠檬苏打,翻看刚到的《良友》画报,笑声清脆。柜台后,掌柜拨着算盘,账本上记着“咖啡一客一毫五”“西多士两片一毫”,偶尔抬头应和熟客的招呼。
桂儿舒了一口气,她好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感觉你最近挺累的呀,还在忙着做兼职吗?你家里没有给你足够的钱过来读书啊?”
“有倒是有,只不过你也看到了,现在局势不明。我就怕有些什么状况,所以能挣点是点,只要坚持到我毕业就好了。”桂儿没有具体跟林佩珊说自己家里的情况,所以对方以为她是大陆内地某个富豪的养女。
“也是的,你家里还好吧?我听说现在内地那边打仗打的非常厉害,班上有几个同学,家里已经失去联系了,断了经济来源。他们有的想要回去找家里人。有的到处找工作,想要完成学业,也是不容易。”林佩珊说道。
“我还好吧,虽然没有家里的信息,但是有一些从内地过来的老乡提到了一下,老家现在情况不太好,不过,银钱方面省着点,还是够花的。”桂儿不太想对别人说自己真实的家庭状况。一个是怕别人同情自己。在一个。也怕有心之人知道了会有所图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