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带他们进门的那个男子,连忙拦住她说:“如梦姐,如梦姐,您别追了,大哥不高兴。”
一行人一直走到楼下,桂儿用力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但吴鸣锵握的特别紧。
“痛,放手。”桂儿说。
吴鸣锵这才松开了手。
“阿诚,你怎么可以把小姐带到这种地方来?让别人看到了,有损小姐名誉,还不快去把车子开过来。”
阿诚看了桂儿一眼,见她没有反对,才走开了。
“刚刚那个男的叫你大哥,你是这里的话事人吗?什么时候开的窑子?”桂儿问。
“小姐,不是这样的。”
巷子里的风带着燥热的气浪,吹得人心里发慌,一时间谁也没再说话,只有远处传来小贩模糊的叫卖声。
阿诚的车子来了,吴鸣锵说:“小姐,我们先上车回去吧。”
“小吴哥,你要是同那位如梦小姐是认真的谈对象,我也不好阻拦,但是开窑子是绝对不行的,这是害人性命的事情,说出大天去都不行。”桂儿坚决的说。
这个巷子口,平日里难得有小汽车会停在这里,周围的人纷纷探头观看。
“小姐,我们先回去再说吧,好不好?”吴鸣锵皱着眉头看了周围一眼,小心翼翼的说。
“你就是锵哥开口闭口说的那位小姐是吧?”
桂儿转过头,只见如梦穿着开叉快到大腿根的旗袍,双手抱肩,一只手还夹着一根香烟穿着木屐一扭一扭的从后面走了过来。
“千金大小姐,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们以前确实是窑姐,但是现在都单干了,单干你知道吧,单打独斗很容易被黑帮盯上的,他们受的保护费多的吓人,有时候我们忙活一天,接了一堆客人都吃不饱饭,锵哥护着我们,收的保护费少多了,还留下兄弟日夜照看,他是我们请过来的。”
桂儿眼睛瞪的跟铜铃一般大,她一时之间有点不太能听得懂她的意思,迷惑不解的看了看如梦又看了看吴鸣锵。
“别说了,如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