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跟你们是一家人?”吴鸣锵怒气冲冲的说。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吴鸣锵一个箭步走进屋里,问:“小姐怎么样?
“你们怎么才回来呀?”丁香带着哭腔说。
桂儿看到吴鸣锵他们松了一口气,放下了举着的手枪。
“小姐!你没事吧?”吴鸣锵冲过去,见桂儿衣衫整齐,才稍稍松了口气,目光一下子瞥见桂儿房间里欧阳豹赤裸的尸体,又惊又怒,“这……”
“他要对我无理的时候,我了结了他。”桂儿的声音有点发颤, 却努力保持镇定,“我趁他脱裤子的时候拿锥子扎了他的命根子,然后拿剪刀戳了他的脖子。”她指了指丁香的房间说,“就在那里,血太多了,所以把它挪到这边来了。”
吴鸣锵上前推开了丁香的房间,果然地下一大滩的血,现在已经开始变成黑红色了。
阿根看到屋里的情形,一下子瘫软在地,他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面前这样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斯斯文文的女学生居然能够把叱咤风云的欧阳豹给了结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都不会相信的。
不光是阿根,其他人也非常诧异,阿诚钦佩的说:“小姐,不愧是帅府之女,小时候就枪杀土匪,现在长大了,居然能手刃警察,厉害。”
阿根听了不可置信的看着桂儿,他现在是动也不敢动了。
正说着,许敬喘着气跑进来,手里还攥着几张纸币:“付、付过面钱了。外面好多人看到你们刚刚砸门,都好奇地往这边看,咱们是不是得赶紧走了?”
这时候,阿根被阿诚推着走到桂儿的卧房前,看见欧阳豹的尸体,这时候他才在心里头相信欧阳豹已经死了,腿一软就瘫在地上,牙齿打颤:“死、死了……豹哥死了……”
“闭嘴!”吴鸣锵喝止他,转头看向众人,“现在怎么办?”
阿诚咬牙道:“干脆把这小子也做了,找个地方把尸体埋了,神不知鬼不觉。”
阿根一听脸色苍白连忙转身求饶:“各位大爷,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我也是这一次才加入到欧阳豹这边的,平常我就是一个普通的警察,家里有70岁病弱的老母和快要生产的老婆,你饶我一命,要不然我死了,她们也没法活了。”
其他人面无表情,他又转向桂儿,声音发颤的说:“小姐,求求小姐大发慈悲。”
桂儿叹了一口气:“已经死了一个,就尽量不要再滥杀无辜了吧。”
陈仲宇沉吟道:“欧阳豹一死,龙兴是最大受益者。不如……找龙兴想想办法?”
吴鸣锵点头:“我跟他打过交道,他确实对革命党有几分敬重,或许愿意帮忙。”
“那我们先撤。”陈仲宇当机立断,“这里不能待了,到时候在醒民报社楼下的咖啡厅见面吧。”
话音刚落,楼下传来脚步声,阿四的声音响起来:“小姐!锵哥!我回来了!”说着他气喘吁吁地走了进来:“我找遍了地方都没找到你们,只好回来,路上好多人往咱们这里张望……“
他见了满室狼藉,又看了眼被押着的阿根,顿时明白过来:“这是……”
“说来话长。”吴鸣锵简要交代,“阿四,你跟阿诚留下看住这里和这个人,我去找龙兴,小姐,你跟陈先生、许教授先走,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我随后联系你们。”
桂儿点点头,把自己荷包里头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塞给吴鸣锵:“这些你拿着,或许能用得上。”
吴鸣锵犹豫了一下,接过了,又嘱咐阿诚:“看好这个人,别让他耍花样。”
众人兵分三路,桂儿和丁香跟着陈仲宇、许敬从后门悄悄离开,融入渐暗的暮色里;吴鸣锵整理了下衣衫,快步往警署方向走去;阿四和阿诚则守在骑楼里,用绳子把阿根捆在桌腿上,眼神警惕地盯着窗外的动静。
骑楼外,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只有风卷着几片碎纸,在空荡的巷子里打着旋。
许敬非常兴奋,高兴的说:“不如来我家吧,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