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答应的,只不过人家毕竟帮了我们的忙,而且之前说要给人家送礼,因为我们自己都损失惨重,实在没有什么钱或者贵重的东西去孝敬人家的,现在还欠着他的人情呢,如果他叫我去帮他一次两次的,我恐怕没法推脱……”
桂儿也不言语了,龙兴现在有权有势,自己也得罪不得,更不要说人家有恩于自己,就算人情世故上来讲也没办法马上翻脸的。
晚上,桂儿遣走丁香,独自回到卧室。月光透过窗纱,在地板上投下柔和的影子,映得房间里静悄悄的。
她走到书房的书架前,书架上的书一本都没少,可见欧阳家的人并不爱读书,她挪开挂钟,露出了保险箱。
桂儿打开保险箱,里头的存折银票金条和银元就连摆放的位置都没动,大概是欧阳家在她的卧房找到了那些名贵首饰和衣服,以为身家就那些了,没有留意到还有隐藏的保险箱。
她松了口气,将箱门掩好,挂钟归位,又转身走进衣帽间,挪开穿衣镜,打开密室的门。
顺着梯子往下走,来到了许久没有过来的密室,东西都还如她最后一次过来的时候那样整齐有序的摆放着,她终于安了心。
回到卧室时,桂儿躺到床上,紧绷了数日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东西都在,这才是她在香港立足的根本。
次日一早,桂儿就拎着书包走进学校,刚进教室,就有同学凑过来:“桂儿,你回老家探亲回来了?听说是你大哥打电话来请假的,家里都好吧?你胆子可真大呀,现在内地可都是在打仗,我听说可乱了,到处都是难民。”
桂儿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笑着点头:“都挺好的,劳你惦记了。”她心里却纳闷,自己在港并无亲人,这“大哥”是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