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力有未逮。
就在村民们一筹莫展之际,村里一个在外地做过几年买卖、见多识广的年轻人张大胆,想起了一个人。
“我知道一个人,或许能帮我们。”张大胆说道,他脸上带着一丝敬畏和神秘,“几年前,我跟着商队去过辰州府(今沅陵),在那一带听闻过一位高人,姓茅,人称‘茅半仙’。据说他道法高深,尤其擅长对付各种山精鬼魅、邪祟厉鬼。只是他性情古怪,收徒极严,行踪不定,很少有人能请得动他。”
“茅半仙?”村长眼睛一亮,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只要能请动他,花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只要能驱走那些脏东西,保住村子!”
“我试试吧。”张大胆咬了咬牙,“我与他有过几面之缘,或许能说动他。只是……他愿不愿意见我们这穷乡僻壤,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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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当即拍板:“只要有一线希望,就要去试!事不宜迟,张大胆,你准备一下,带上咱们村最好的东西——那块祖传的‘镇山玉’,还有准备厚礼,立刻出发去辰州府,务必请到茅半仙!”
锁龙村的命运,就这样系在了一个素未谋面的“茅半仙”身上,也系在了那个充满不祥传说的黑风坳上。而此刻,在遥远的湘西群山深处,一股浓得化不开的怨气,正在黑风坳中悄然翻涌,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第二章:茅半仙与黑风坳
张大胆一路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终于赶到了辰州府。辰州府自古便是湘西重镇,山峦叠嶂,民风彪悍,奇人异士也颇多。张大胆凭着记忆,几经周折,总算在一处位于僻静山脚下的简陋道观里找到了茅半仙。
茅半仙看起来五十岁上下,面容清癯,须发微白,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道袍,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人心。他正坐在院子里的一块青石上,闭目养神,身旁放着一个硕大的罗盘和几本线装的古旧书籍。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草药混合的气味。
张大胆不敢打扰,恭恭敬敬地站在院门口等候。过了许久,茅半仙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落在张大胆身上,淡淡地问:“何方人士,来此何事?”
张大胆连忙上前,说明了来意,将锁龙村近来的怪事,以及村民们的猜测和求助之心,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他言辞恳切,态度谦卑,希望能打动这位传说中的高人。
茅半仙静静地听着,脸上古井无波,只是在听到“独眼龙”和“黑风坳”这几个字时,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色。
“黑风坳……”茅半仙喃喃自语,沉吟了片刻,“那里的风水,确实是块凶煞之地。当年那场大战,怨气冲天,死伤枕藉,若无人镇压化解,百年后仍有余孽作祟,亦未可知。”
张大胆一听有门儿,连忙道:“仙长慈悲!若是仙长肯出手相助,解救锁龙村百姓于水火,我等村民感激不尽,定当世代供奉!”
茅半仙看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平淡:“驱邪镇煞,本是我辈分内之事。只是,黑风坳的事情,非同小可。那里盘踞的,恐怕不仅仅是些寻常的孤魂野鬼。”
“那……那是什么?”张大胆心中一紧。
茅半仙站起身,走到院门口,望着远处湘西群山连绵起伏的方向,缓缓说道:“那地方,阴气汇聚,地脉紊乱。当年战死的官兵和土匪,人数众多,死状凄惨,怨气极重。再加上那‘黑风’本身就带着一股阴邪之力,长年累月,早已孕育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独眼龙,据说死得最为不甘,怨气也最重,他的魂魄,恐怕已经化作了……厉鬼。”
“厉鬼!”张大胆吓得倒吸一口凉气。
“不错。”茅半仙点了点头,“普通的驱邪手段,对付寻常的游魂野鬼尚可,对付这种积年厉鬼,恐怕力有不逮。而且,听你所述,那鬼影似乎并非只针对某一人,而是整个村子都受到了影响,甚至出现了活人失踪之事。这恐怕是那厉鬼想要……‘壮大’自身。”
张大胆听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