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了如指掌。他们为什么要制造这样的怪物?仅仅是为了守护宝藏吗?还是说,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图谋?
而那本县志,又是如何流传下来的?又是谁在上面留下了这段惊世骇俗的注解?这个人,是否知道更多内情?
陈夫子决定,要从这条线索查下去。他开始在村里和附近的村镇打听,是否有人知道关于前朝太监运送宝藏,或者那本残缺县志的来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一个名叫“药庐”的偏僻山野小屋中,陈夫子找到了一位须发皆白、深居简出的老郎中。这位老郎中姓孙,据说祖上也是行医的,但到了他这一代,已经很少给人看病,只是守着一座破败的药庐,种植些草药,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
孙老郎中起初对陈夫子的询问非常警惕,但当陈夫子拿出那本残缺的县志,并念出最后那段注解时,孙老郎中的脸色骤然大变,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光芒。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孙老郎中声音颤抖地问道。
在陈夫子的耐心解释和诚恳请求下,孙老郎中终于缓缓道出了一个隐藏了近两百年的秘密。
原来,孙老郎中的祖上,正是当年那位运送宝藏的太监身边的随从之一!太监在护送宝藏进入秦岭后,遭遇了埋伏,大部分随从战死,太监本人也身负重伤。在弥留之际,他将一部分最重要的宝藏的秘密,以及那份记录了部分真相的县志(并非原始县志,而是经过处理的副本),托付给了当时幸存的、忠心耿耿的孙随从,并命令他和少数几位知情者,世代守护于此,等待“有缘人”或者时机成熟之日,再将宝藏取出,用于“匡扶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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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随从(也就是孙老郎中的祖父)带着这份沉重的使命,在黑风口附近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安顿下来,一面守护着宝藏的秘密入口(据说入口极其隐秘,且设有重重机关),一面利用祖传的医术和草药知识,艰难地维持生计。
至于那条巨蟒……孙老郎中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并非什么千年修炼的蟒蛇。实乃我祖父当年,为了应对日益增多的、觊觎宝藏的盗匪和采药人,根据祖传的一门邪术,以山中毒蛇猛兽为基,辅以秘法炼制,并喂食大量剧毒之物和……一些因仇恨而死者的骨血,强行催生、异化而成的一种……‘孽兽’。此物力大无穷,皮糙肉厚,且对特定区域(即宝藏核心区域)有着强烈的守护意识,但也极易被激怒,变得狂暴无比。”
“那……那火攻之后,它怎么样了?”陈夫子急切地问道。
“孽畜虽然凶悍,但也并非无敌。它被重创后,应该会退回核心区域,陷入沉睡,修复伤势。但此物怨气极深,一旦伤势恢复,或者受到外界刺激,必然会再次出来为祸。”孙老郎中忧心忡忡地说,“而且,强行催生此物,本身就逆天而行,会引来天谴。我祖父当年留下遗训,此法乃不得已而为之,后辈子孙,切不可滥用,更要设法化解此孽债。”
陈夫子听完,心中百感交集。真相远比传说更加黑暗和残酷。所谓的巨蟒之灾,竟然是人为制造的一场悲剧,其背后是两百年的恩怨纠葛和罪恶传承。
“那……孙老先生,您可知晓化解此孽债的方法?”陈夫子问道。
孙老郎中摇了摇头:“祖训只说要化解,却并未明言方法。只说是要与‘心魔’和解,归还‘因果’。或许是……停止利用孽畜?或许是……找到当年失落的宝藏,完成其最初的使命?我也不知道。”
虽然没有得到明确的答案,但陈夫子至少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最大的疑问解开了,但新的挑战也随之而来。
他们必须面对的,不仅仅是可能再次苏醒的巨蟒,还有那深埋在黑风口深处的、隐藏着无数秘密和危险的宝藏,以及那两百年来积郁的“怨气”和“因果”。
靠山屯的未来,以及整个秦岭的安宁,似乎都悬于此一举。
第七章 深入虎穴 险象环生
知道了真相,陈夫子、王老猎和赵老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