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和污渍,有些地方的墙皮大片剥落,露出里面发霉的砖石。地上散落着更多的杂物,破碎的家具、损坏的医疗器械、以及一些无法辨认的垃圾。
手电光扫过走廊两侧的房门。这里的房门大多紧闭着,门牌上的字迹大多已经模糊不清,只能依稀辨认出“病房”、“观察室”、“隔离区”等字样。有些门上还残留着被暴力破坏的痕迹,门框扭曲,锁孔变形。
覃枫决定先沿着走廊探索。他选择了一个看起来相对完整的房门,门牌上隐约能看到“207”的字样。他试着推了推门,门锁着。
他拿出瑞士军刀,找到合适的刀片,插入锁孔,用力一撬。
“咔哒”一声,锁被撬坏了。他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双人病房。两张铁床架依旧立在房间中央,但床垫早已不见,只剩下锈迹斑斑的弹簧。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小小的床头柜,上面放着一个早已干涸变形的搪瓷杯。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墙壁上,除了之前的涂鸦和污渍,还贴着几张已经发黄破碎的报纸剪报,上面的内容似乎与医院的关闭有关,但字迹模糊,难以辨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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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枫用手电仔细照射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他在床底下发现了一个被遗忘的布娃娃,一只眼睛脱落,脸上沾满了污渍,看起来十分诡异。他又在墙角的杂物堆里,找到了一本被撕坏的病历簿,上面的字迹潦草,记录着一些病人的基本信息和简单的诊断,但很多页面都被撕掉了。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个房间时,他的目光被床头柜侧面的一样东西吸引了。
那是一个小小的、用蜡笔画的图画。画得很稚嫩,但能看出画的是一个简单的房子,屋顶画着笑脸。旁边还歪歪扭扭地写着几个字:
“家。”
覃枫的心猛地一颤。是谁画的?是某个孩子病人吗?这个冰冷恐怖的医院,对他们来说,竟然只是“家”?
他收起那幅画,心里沉甸甸的。这个地方,曾经承载了多少人的痛苦和绝望?
他离开了207病房,继续沿着走廊探索。他发现二楼的格局似乎比一楼更加复杂,走廊不仅连接着病房,还有一些分支,通向一些他看不清用途的房间。有些房间的门紧闭着,门缝里透出一种异样的黑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沉睡。
他经过一个标有“处置室”字样的房间,门缝里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和化学药品的刺鼻气味。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撬锁的方法打开了门。
里面是一个狭小的房间,中央放着一张不锈钢解剖台,上面布满了暗褐色的污渍。墙角堆放着几个巨大的玻璃容器,里面浸泡着一些形状扭曲、难以辨认的……器官和组织?墙壁上溅满了暗红色的喷溅状污渍,地面更是如同屠宰场般血迹斑斑。
覃枫强忍着胃里的翻腾,用手电扫视着这个如同地狱般的房间。在解剖台旁边的墙上,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符号,和他之前在邀请函上看到的那个暗红色符号有些相似,但又不完全相同。这个符号似乎是用某种锋利的工具刻上去的,线条扭曲而痛苦。
就在这时,他听到走廊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咚!咚!咚!”
声音沉重而慌乱,似乎有人正在快速奔跑。
覃枫立刻关掉手电,闪身躲到解剖台后面,屏住呼吸。
脚步声在走廊里停下,似乎就在他所在的这间“处置室”门口!
“是谁?!”一个颤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听起来像是个年轻男子。
没有人回答。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喂?有人吗?”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恐惧。
突然,门把手被猛地转动起来!
覃枫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门是锁着的!他刚才进来后随手把门给带上了,但没有反锁。
“咔哒!”门锁被从外面强行拧开了!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