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和阿芸拼命地在黑暗中奔跑,雾气成了我们最好的掩护。我们不敢回头,一口气跑到了芦苇荡的边缘。
“孙伯!孙伯!”我焦急地呼喊着。
就在这时,芦苇丛中传来一阵水声,一艘小小的渔船缓缓划了出来。
“小哥!快上来!”是孙伯的声音!
我拉着阿芸,跳上了渔船。孙伯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又看了看我们身后的方向,脸色一沉:“是‘剥皮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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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剥皮郎中?”我不解。
“是码头上的一霸,心狠手辣,懂点邪术,最喜欢用迷药害人,然后……剥取受害者的皮肤做药引!”孙伯一边划桨,一边沉声道,“他怎么会盯上你们?”
“可能是……冲着阿芸来的。”我想到那个河伯祠和“河女”,没有细说。
渔船在黑暗的芦苇荡中穿行,身后的喊杀声和脚步声渐渐远去。我们暂时安全了。
但我知道,危险远远没有结束。那个“剥皮郎中”既然是码头一霸,很可能和那些帮派势力有所勾结。他出现在这里,绝非偶然。他是不是也知道“河女”的事情?他出现在渡口,是不是为了拦截阿芸?
还有那个“河伯祭司”,他现在在哪里?那个刻着鱼符号的船底,又意味着什么?
海河的水,似乎越来越浑浊,隐藏在水下的秘密,也越来越深……
第五章:水下的阴影与河底的歌声
在孙伯的渔船上躲了两天两夜,外面风声紧,帮派的人似乎在全力搜捕“剥皮郎中”和我,暂时没有工夫顾及阿芸。孙伯人很可靠,每日给我们送来食物清水,还帮我们打探消息。
据孙伯说,“剥皮郎中”在码头一带销声匿迹了,有人说他被仇家暗杀了,也有人说他畏罪潜逃了。但孙伯偷偷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消息,说“剥皮郎中”其实是被一个神秘人物用重金请走的,至于请他去做什么,就不得而知了。这让我的心更加不安,那个神秘人物,会不会就是“河伯祭司”?
这两天里,阿芸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一些,但身体依旧虚弱,精神也恍惚不定。她常常在夜里做噩梦,梦到自己被沉入冰冷的海河,手脚被绳索捆绑,耳边回荡着诡异的童谣和祭祀的鼓声。
我尝试用师父教我的一些粗浅的道法,帮她压制体内的邪气,但效果甚微。看来,必须尽快找到“河伯祠”里的核心,彻底解除她身上的诅咒。
时机似乎成熟了。码头上的搜捕放松了一些,王掌柜也捎信来说,暂时没有帮派的人去客栈闹事。我决定,再次潜回河伯祠,寻找破除邪术的关键。
这次,我做了更充分的准备。向孙伯借了一把锋利的渔刀防身,还准备了一些糯米、朱砂和桃木剑——这些都是师父教我用来对付邪祟的常用物品。
趁着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我和阿芸再次来到河伯祠附近。祠堂依旧破败,门口的香烛早已熄灭,只有风吹过破旧窗棂发出的呜呜声。
我让阿芸在祠堂外不远处的一个隐蔽角落等我,叮嘱她无论如何不要靠近,听到动静就立刻离开,去找孙伯。阿芸虽然害怕,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祠堂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再次进入了这个充满不祥气息的地方。
祠堂里比上次更加黑暗阴冷。那尊狰狞的鱼脸神像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神像前的供桌上空空如也,那个装着解药的黑色陶罐已经不见了。
我小心翼翼地靠近神像,仔细观察。上次贴在神像额头上的驱邪符箓早已不见踪影,神像底座似乎有一些新的痕迹,像是被什么东西摩擦过。
我绕到神像后面,发现神像并不是直接固定在地面上的,而是用几块巨大的青石板支撑着。石板的连接处,似乎有一些缝隙。
难道……机关就在这下面?
我蹲下身,用手敲了敲石板。其中一块石板的回音有些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