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屠戮和烟火气之下。他知道,一旦东窗事发,后果不堪设想。但他已经被贪婪和恐惧(对衰老和死亡的恐惧)蒙蔽了双眼,理智早已被吞噬。
最近,他感觉到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微妙的变化。精血的吸收变得越来越困难,力量的增长也开始停滞。他甚至隐隐感觉到,衰老的迹象再次开始爬上他的身体。他知道,是时候为“血祭”做准备了。他需要更多的“精纯”精血,需要找到合适的“祭品”,更需要一个绝对隐秘的环境来完成那个最终仪式。
而槐荫镇,这个生他养他,也承载了他所有罪恶的地方,似乎成了他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舞台。那些在传闻中消失的村民,那些溪边的残骸,都曾是他迈向“血神”之路的垫脚石。而现在,他需要更多的“材料”,来点燃那场献祭的火焰。
第三章:失踪的孩童与不安的阴影
平静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当村子里开始接连发生孩童失踪的怪事时,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慌,如同瘟疫般在槐荫镇蔓延开来。
第一个失踪的孩子,是村西头张木匠家五岁的儿子,虎子。那天下午,虎子独自一人去村口的老槐树下玩耍,就再也没回来。张木匠夫妇疯了似的满村寻找,哭喊声撕心裂肺,但最终只在老槐树下发现了一只属于虎子的破旧布鞋。
起初,人们以为孩子可能是被野兽叼走了,或是不小心掉进了溪流里。但溪流干涸的河床被翻了个遍,周围的山林也被搜查了数遍,却一无所获。虎子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紧接着,不到半个月,村南头李秀才家三岁的女儿,丫丫,也遭遇了同样的事情。丫丫是在自家院子里玩耍时,突然不见了踪影。院门关得好好的,没有任何被闯入的痕迹。李秀才的妻子当场就晕了过去,醒来后便精神失常,嘴里不停地念叨着“红眼睛……长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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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起失踪案,彻底打破了槐荫镇表面的平静。恐惧像乌云一样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大人们不再让孩子独自出门,甚至白天也要时刻看紧。夜晚更是家家户户门窗紧闭,生怕那未知的邪恶会突然降临。
村里的老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将这两起事件与王屠户联系起来。他们想起了那些关于王屠户半夜怪叫、烟囱冒黑烟、溪边拾荒的传闻。“我就说嘛,那个老王,平日里就透着邪性,”一个抽着旱烟的老头颤巍巍地说,“你们忘了么?前几年,老李家那口子不是暴毙了么?死的时候,那脸白得跟纸一样,跟被什么东西吸了阳气似的……”
“可不是嘛,还有村东头老赵家的疯儿子,前阵子突然就不见了,大家都以为是自己跑丢了,现在想来……”另一个人也附和道。
恐慌之中,怀疑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王屠户身上。他那魁梧的身材,凶狠的眼神,常年不换的油腻围裙,以及后院那个终日紧闭、散发着莫名腥气的屠场,都成了罪证的象征。
一些胆大的年轻人,曾在夜里路过王屠户家时,故意制造声响,试图看清里面的动静。他们说,总能听到里面传来奇怪的“咚咚”声,像是有人在用重物敲打什么,还有隐约的、压抑的哭泣声和嘶吼声,令人毛骨悚然。
王屠户对外界的怀疑和议论似乎毫不在意。他依旧每天杀猪卖肉,只是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沉,眼神也更加闪烁。他甚至主动找到村长,提出可以组织人手进山搜寻失踪的孩子,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但他的提议,反而让更多的人对他心生警惕。
然而,恐惧并没有因为王屠户的“积极”而减少。相反,一种无形的压力笼罩着整个村子。人们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厌恶,却又不敢当面说什么。买肉的时候,也都尽量避开他,或者匆匆付钱,拿了肉就走。
夜深人静时,王屠户站在后院的屠场门口,望着那轮惨白的月亮,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知道,外面的风言风语意味着什么。那是猎物,正在因为恐惧而变得焦躁不安,而这,往往意味着更容易下手。
最近几次“采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