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每块石头的形状,井口上面已经被磨的光滑圆润,上边该有的花纹或刻印早都没有了。但是井壁外侧刻凿的痕迹依然存在,表面镌刻说不出是图案、还是凿井铭文、或是符号,而且也没有规律,唯一的感觉就是古老,斑驳。
孙云趁着大家打水的间歇,抽个空,来到京口,看了看,井水很深,一股清凉之气冒上来,不过里侧的石壁没有什么花纹,基本上都是剃凿的很细。看来关键的细节应该还在井沿上,不过这个井已经被老百姓用的磨平了,只能有机会到历山庙的水井重新看看,因为那口井用的人少,井沿上还保留着所有的图案。
在“凿井而居”的时代,人们守着一眼井,耕作几亩田,一家老小就有了维持生存的基本条件。而且通常有些深井,往往是公共的资源,吸引着百姓聚集居住,形成村落。人口多了,聚井汲水,有些人便将货物于井边货卖,便形成了市井,进而发展成乡间的集市、城中肆市,商贩和百姓云集的市场。因此井被赋予了非常深刻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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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看着这口井,又突然想起来一个词汇,“背井离乡”。自己从家乡出来,已经快到一个月了,从小到大,还没有离家这么长时间。看见人们忙碌着生活,一股思乡的情绪感染了他。他家没有水井,每天这个时候,他也会推着小车去村口里边的水井旁打水,然后运回来倒在水缸里。还有的家,没有小车,许多像他一样大的孩子,需要拿着扁担跳着木桶打水。
守家和离乡,这是不同的人生选择。孙云虽然知道,自己走出一步,应该比原地踏步要正确,可是走出来也需要代价,至少要面对现实的许多困惑,还有未来的许多迷茫。
见孙云不知道想什么,萧月提醒说:“大云,你刚才不是到这里查找秘密么?怎么看起井来没完呢?”孙云说:“哦,对了。我们把助教博士跟丢了,走吧。”
萧月说:“大云,你这人好怪,刚才觉得有好重要是事情,这会儿怎么走神儿了?”孙云说:“也不是走神,上午我们看见一个古井,下午又看见,我就觉得好像里边有什么暗示似的,就像上午我们看见那个道士,下午又看见他,而且还看见许多重复看见的人,这一定不是什么巧合,肯定有内在的联系,只是我没有发现而已。”
萧月说:“你想的太多了吧。我觉得你哪都好,就是总犹豫不决,瞻前顾后的。其实,我最喜欢上午的你,上午我们虽然在危险之中,不过你在阵眼的位置,表现的一点不犹豫。那个时候,你指挥大家作战,显得你多镇静多果敢。为什么有的时候,你就不能像那个样子呢?”孙云说:“那个时候,我的位置是关系到大家的命运。爷爷说过。做阵眼的时候,一定不能犹豫,那个时候场上变化瞬息万变,对错不重要,重要的是果断。指令和行动错了可以再弥补,但是只要犹豫,就会害了大家。”
萧月说:“对呀,我觉得你爷爷说的很对。你应该任何事情都应该这么做。”孙云说:“一个阵法,我能控制得了,可是涉及人生与命运的事情,我还是不会驾驭的。”
萧月说:“人生也有好多十字路口要选择,犹豫不前也是最大的错误。”孙云说:“你说的也是一个哲理,不过我现在必须还要踏下心来,好好学习,起码学习好,以后能有选择的机会,要不然想找后悔的机会都没有。”
萧月说:“说不过你,你太能躲了。”“你们讨论什么呢?这么激烈?”俩人光顾说话,不想后边有人到跟前。回头一看,竟然是图书馆的女助教杜婴,一手拿了一个小水桶。
孙云赶忙点头行礼说:“杜博士,您好。这么巧,这是我班的萧月同学,萧月,图书馆的助教杜博士。”萧月赶忙也行礼问好。
杜婴说:“呵呵,你们好,真是巧,你们怎么到这个道观里?”孙云掩饰说:“刚才就是路过,看见这里有个水井上来喝口水,您怎么来这里了?”
杜婴说:“我过来看看我的爸爸。”孙云说:“您的爸爸?您爸爸在道观里?”
杜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