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胸有大志、求贤若渴,令人钦佩,不过小道只是闲云野鹤之人,不受约束惯了。顺便说一句,你这只鞋和刚才那支正好是一双,刚才那只不是我的,这支也不是,我并没有扔到桥下。小道告辞!”他口中说着,这只鞋又消失不见。
曹奂说:“等等,仙长。您看您又扔到桥下了,我这就去取。”说着曹奂又要折身下桥,道士拉住他,他却笑笑,一脸的自信跑开。不知道是精诚所至,还是执念太深,他竟然在草丛中又捡起来一只鞋。这下不仅小道士看的无可奈何,连神光都为这个小皇帝的真诚打动。
小皇帝连激动带紧张,加上跑得,满头是汗,他神情兴奋的回来说:“郑仙长,您看,我又捡回来了,足见弟子的心意至诚无比,我听说,以前有一位汉初三杰的张良,他在圯桥的时候,巧遇黄石公,因三进履感动老师,收下他做了弟子,授给他天书,帮助大汉开创江山。弟子不才,也愿意像尊敬长辈一样,想拜您为师,您就收下我这个弟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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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无奈的摇头,说道:“陛下,小道与陛下同岁,我也是尚未满师,如果陛下想拜师,我可以去问下我的父亲。小道还有要事,就此告辞。”说着摇头要离开。
曹奂见状,满含热泪,突然下跪说:“仙长慢走,求仙长可怜可怜弟子,收留弟子吧。”
小道士苦笑了一下,左顾右盼,忽然看见神光几个人,说道:“陛下请起,您看此处有几位高士,您如此举动,我实在是承受不起。”
曹奂这才注意桥的对面来了几个人,慌忙站起来,一看神光等人,面容庄严,深色各异,不敢请看,忙对着神光几个人拱手道:“弟子请几位高士过来一叙,不知可否?”
几个人见了,各怀不同心事过来。神光因为正好自己也要拜达摩为师,此刻达摩尚未正式答应收纳,他那种期盼、渴望、崇敬的心里不能释怀,与这个孩子正好共鸣,因此他特别理解和同情少年的心理感受,希望少年的愿望得到满足。
而孙云,则是苦苦的分析,为什么会遇到如此的情景,这个场景又预示的什么?不同的判断会导致什么结局发生,他们将会怎么完整的离开密境。
昙静和净空也是出家人,心中慈悲,了解这段历史,知道眼前也是怨念化成的幻影,也非常同情这个前魏最后一个帝王。
走到跟前,曹奂看见神光容貌异常,宛若天神,立刻施礼道:“这位神僧师傅面有庄严,弟子今日得见,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神僧高名?”
神光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他看昙静等人,大家都苦笑一下,神光只好说:“在下行脚僧人偶路此地,刚才看陛下思贤若渴,甚为感动,故而驻足。”
曹奂眼睛湿润说:“弟子不才,承续祖先基业,外不能一统华夏,内不能整肃朝纲,甚至、甚至江山不保,弟子甚为惶恐,唯恐日后无法到地下见列祖列宗。前日齐王与高贵乡公之事,弟子已经每日寝食不安,我若不及早准备,必然难逃覆辙。”
神光深为同情,知道曹奂日后的确如他自己的预期一样最终被禅位,不过晋朝对待曹家的后嗣还算仁慈,比曹家争夺大汉江山的时候要强多了。而且这是历史必然,此时的密境,只不过是执念产生的虚幻,神光知道他自己是无能为力的,根本改变不了实事。只是看到曹奂如此虚心好学,居安思危,加上现在北魏远承前魏,一脉相承认为正统,自然心里非常不忍。尤其加上自身正便是求学的境遇,他想了想说:“陛下,凡事冥冥之中必有安排,陛下也不必强求,只要内心自强不息,朝夕自省其身,其他自有天命定数,不必强求。”
曹奂说:“神僧之言,令弟子顿开茅塞,不知神僧可否留在京城,弟子也是潜心礼佛之人,待弟子为神僧敕造庙宇,以便朝夕求教。”说罢又深深一礼。
神光说:“陛下心意贫僧领教,不过贫僧还有琐事在身,不便久留。”
曹奂说:“既然神僧不愿驱身,弟子可否请几位神僧到寒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