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王他们关系紧密,从我那里提一个死囚,也难免露出口风啊。”
这时孙云说:“郦爷爷,各位大人,这不光是提个死囚能隐瞒的问题,我们必须设计一个情结,在合适的场合将案犯擒获,这样才能掩人耳目。所以必须要找个合适的勇士,他既是生面孔,还敢于冒风险扮成案犯,至于行刑的时候,还要用个调包计,把勇士换成死囚。”
高谦之说:“孙云这个补充很完整,只是还需要找一二个勇士啊,我手下倒是有人,也不乏勇敢的,不过他们都是本地人,熟面孔,容易被发现。”
元子攸说:“这个交给我,我认识的江湖人士比较多,有不少异能之士,高大人只要把更换死囚的事情办好就行。”
高谦之说:“多谢子攸将军,其他的我来安排。这些做完,剩下的就是等着引贼人上钩,我们好顺然摸瓜,这些事情,我的手下还不可靠。还要毛御史以及孙云你们同学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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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逵和孙云、李辰、吴坚等几个同学点头答应。郦大人说:“前边这些虽然很难,不过都是铺垫,之后的就是我们和案犯真正较量智力和速度的碰撞,鹿死谁手,就看我们谁更高了!”
元子攸说:“老大人放心,孙云他们的计策虽然简单浅显,可是却应了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的道理,我相信贼人们不会甘于寂寞,必定自愿上钩。”
龙华寺大院里。
几个女孩在院里转了一会儿,萧月忽然脸一红说:“莒犁姐姐,你先溜达一下,我到后面方便方便。”郦影说我也是,俩人便跑到后面角落去了。
莒犁一个人又回到了佛钟的院落里。这时候,拜佛的人更多了,院子里也满都是人。
莒犁刚要到铜钟前,却看见一位风度翩翩的青年,身着斩衰服饰,正看着铜钟发呆。斩衰也叫“斩缞”,是五服中最重的丧服,用最粗的生麻布制布制做,而且断处外露不缉边,表示毫不修饰以尽哀痛,服期三年。通常是臣为君、子为父、长房长孙为祖父、妻妾为夫办理丧事,才服斩衰。不过说是服期三年,只要两头够到年尾和年初即可,也就是最短的一年多,长点的可两年多。莒犁看这个男子二十几岁,一定是父亲或爷爷故去,所以身着重孝,来拜佛求往生的。因为建春门外的佛寺多信奉阿弥陀佛,所以祈求往生极乐的都到这边来。
莒犁心地善良,看到青年英俊的面容有着一丝犹豫惆怅之色,不仅心生怜爱,不自觉的就走近了一些。只见这个青年,静思良久忽然轻轻的张口吟道:
“历历听钟鸣,当知在帝城,西树隐落月,东窗见晓星。
雾露朏朏未分明,鸟啼哑哑已流声,
惊客思,动客情,客思郁从横,翩翩孤雁何所栖,依依别鹤半夜鸣。
今岁行已暮,雨雪向凄凄,飞蓬旦夕起,杨柳尚翻低。
气郁结,涕滂沱,愁思无所讬,强作听锺歌。”
莒犁听罢,不仅脱口说道:“好诗,才气过人,只是太哀怨了!”
青年人听了,不觉一惊,转头看看是个衣着华丽秀美动人的姑娘,才放下心来,说道:“在下新来洛阳不久,刚才到东城礼佛,听见钟声奇异,被吸引过来,因一时有感而发,不觉念了几句内心之言,做了《听钟鸣》让小姐见笑了。”莒犁说:“不敢当,公子才华横溢,又是正当年少,一定大有作为,只可惜一定是您家里有丧事,才另公子伤感吧。”
青年人低头看看身上的孝服,说道:“哦,我是南朝过来的降臣,因为父亲被仇人所害,不得已才远走他乡,如今来到洛阳,正为父亲守孝。请问小姐您是哪家千金?芳名怎么称呼?”莒犁说:“我是已故武宣王的女儿,我叫元莒犁。请问公子呢?”
青年人说:“原来是倍受敬仰的武宣王之女,失敬失敬。我叫萧赞,字德文,是已故南齐皇帝之子。”“萧赞!”元莒犁惊道:“我知道了,你是被太后和皇帝新封的丹阳王吧,久仰久仰,您现住在金陵馆对吗?我听弟弟说起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