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千里马怎么被赵员外家的普通上等马掉包的?尽量细节别落,越详细越好。”
魏柱说:“前些日子,我家公子从西域贩过来一匹良马,这匹马浑身雪白,只有小腿以下是黑色的,我们都叫它墨蹄白龙驹。北郊的赵员外不知怎么听说了便过府看望。没想到他说:他有个赵国的朋友正需要上等良马,便求我家公子转让给他。公子虽然喜欢马,但见有主顾便同意卖了,不过约定的价格很高。当时赵员外说,手头没有这么多银子,说好先给一少部分,在加上三匹次等良马先抵押做为定钱,剩余的立下字句,等白龙马脱手后再把其余的银钱奉还。然后他就派人把三匹白马送过来,剩下的定钱他说回去筹措,第二天齐备了过来一齐立字据。等第二天他过来,他突然说,我们的白龙马是病马,得了破伤风,弄不好要传染,就是病好了,这马也不见得还是千里马了。说完,他让我们把他的马退回去,我们还有一个马童叫魏喜,便把他们的马匹给他们牵走。等到他们走后,我们这才注意,剩下的这匹马已经不是我们的白龙马,真的白龙马应该被他们牵走,经过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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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云说:“等等,我还是没明白,你说你们的马是墨蹄白龙驹,可是这匹马就是普通的白马呀?还有他们的马匹都是白马,那你们的墨蹄白龙驹怎么可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牵走?”
小柱子说:“哦,我没说明白。当时他们的马匹牵过来的时候,的确都是清一色的白马,而我们的墨蹄白龙驹和他们的马放在一起,显得十分醒目,因此我们也没留意。当天晚上几匹马都在一个马厩里圈着,可是第二天他们牵走马匹的时候,明明是三匹纯白的马,而留下的马匹,小腿的确是黑色的,我因为没想到会掉包,所以就没注意。后来这匹马有病一出汗,腿上黑色的毛便褪下去了,结果我一洗发现是墨汁染的,所以我才知道被掉包。”
孙云说:“你们买来的那匹墨蹄宝马,它的小腿能不能以前也是墨染的?”
小柱子说:“不会,这匹马我总刷洗胤溜,要是褪色早就退了。”
孙云说:“我不懂马,可不可能因为得病才褪色。”
小柱子笑笑说:“那哪能啊,皮毛的颜色是胎里带来的,怎么会后天改变。”
“哦,见笑!”孙云不好意思,又问:“按照你的说法,肯定是你们的墨蹄白龙马被他们牵走了,而当时牵马的时候,墨蹄变白蹄了?”
小柱子说:“是啊,当是我们看他们牵走的马匹都是白的,谁知道这里会掉包呢?”
大海有些责备的说:“难道除了蹄子,别的地方认不出来了?”
小柱子刚想反驳,不过看见管家在,不敢争辩,只是“我”的几声,说不出话来。
孙云赶忙替小柱子解释说:“这么短的瞬间不可能的,对方是个高手,他们送过来三匹马,实际上早已盘算好,这三匹马都会和墨蹄马相像,而他们动手染马蹄子的那匹马一定是最像的。就是正常区分都得看一会儿,何况当时大家的注意力一定是被弄的转移在别的地方。尤其大家已经习惯的认为区分的唯一地方就是马蹄子,甚至因为马蹄的显着区别,因而忽略了其它地方的十分相像。高手作案,会令人防不胜防的。”
小柱子感激的说:“多谢张公子为我开脱,还请您一定早些状纸早告官,早点帮我们打赢官司,要回那匹马,否则我的饭碗就会丢了的。”说着脸色显出凄楚。
孙云说:“根据你说的情形,他们一定是在当天晚上偷偷把两匹马染色的。那么你们回忆一下啊,那晚有谁单独进来过么?”管家说:“我们都盘问过了,没有任何人单独进来过。”
孙云问:“那么有没有留下燃料什么的?”管家说:“房上地下都翻过了,什么也没留下。”
孙云道:“这么说对方很可能雇了一个高手,半夜翻墙过来,趁着大家熟睡弄的了。”管家叹口气说:“除了这个可能,我们也找不到别的线索,所以这官司也不好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