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来,应该不复杂。赵家的人,发现了宝马之后,立刻实施了偷天换日的行动,首先他们送过来几乎同样毛色的三匹马来迷惑魏家,同时暗中买通魏喜借着买草料的机会,把颜料等一些物品运到马厩。此外他们还制造了一个事故,把一个打更的人员调回乡下,让其中一个更夫有单独没人监视的机会。然后由魏喜半夜拿出燃料把墨蹄宝马的马蹄染白,再把送过来的一匹马的马蹄染黑。之后他把燃料交给那个更夫,更夫扔出院墙,有外边的人接走。”
崔子洪说:“你为什么怀疑是魏喜做的?”
孙云说:“魏喜和魏柱都有嫌疑,不过我问话的时候,问了一下当晚四匹马的位置,而魏喜回答‘这匹马在最里边,被牵走的三匹都在外边’,我觉得这里有点错位,正确的答案应该是‘墨蹄宝马在里边,其他三匹白马在外边。’当然这是我的感觉,而且至于他们谁是内鬼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方面这个案件就是简单的内鬼作案,另一方面并没有多高的高手或者多玄奥的案情,只要顺藤摸瓜就能找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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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子渊说:“你说的顺藤摸瓜,就是跟着这匹马进赵府吗?”
孙云说:“除了这个,还有一个线索,那就是前面的这匹马是病马,赵家一定措施,只要有所发现,那么就不难认定了。”正说到这里,阴车忽然停下,原来已经来到北郊的赵员外家不远处的一个路口拐角,那匹马正在前边站定正犹豫不决的张望。
众人都下了车,孙云看见远处北郊的北面是连绵的山脉,顿时觉得很眼熟,好像和大魏的邙山也差不多。再看这座赵员外家,府门和院墙高大,红墙黑门,铜钉闪耀。里边露出黄脊绿瓦的高大房屋,还有一些冷深深的树木,不过整个院落笼罩在一股淡淡的黑雾之中,此刻院门紧闭,像个鬼屋殿堂,令人慎得慌。
这时魏宝明过来对孙云和骆子渊和崔子洪说:“刚才也没给你们介绍,你们都是我请来帮忙的贵客,有些事情还需要你们都了解的。”
骆子渊说:“魏公子,不用麻烦了,我们刚才在车上已经认识,而且张仪公子也把案情和我介绍过,我觉得他的主意不错,可以按照张仪的计策,看看那匹马究竟会怎么样!”
魏宝明说:“哦,那太好了,那正好在这个街角看看吧。”说着众人散开,看着那匹马。
孙云和骆子渊、崔子洪三人在一起,只听骆子渊说:“行啊,云贤弟,最近你的智谋又见长,老马识途的计策,亏你能想出来。”
孙云说:“我这也是先这么对付呢,还不知道行不行。再说,现在我也不是我,应该是张仪的智谋,我只不过是个躯壳罢了。”
子渊说:“不必谦虚,不管怎么说,你现在的神志还是清醒的,不像慧海,他现在还处在禅境之中,完全被苏秦的阴魂所覆盖,当然也许这就是他突破的迷局。”
孙云说:“也许真是这样,我试着几次提醒大海,可他完全执着在现在的阴境中,根本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谁,看来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骆子渊说:“每一个人面临突破的时候,都会进入自己的禅境,尤其武士突破四重到侠客,侠客突破七重到剑客,这两个最关键的节点,至少需要几天,入定有主动入定,也有不知不觉的入定,就像平时的睡觉做梦一样。但无论哪种,都对人的耐力、体力、智力、心力给与严俊的考验,因此能成功的比例少之又少,多数人一觉醒来,还是原来的样子,却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入定中遭遇失败,更有甚者有些人失败之后再也无缘晋级。”
孙云说:“啊?我三番五次的进入梦境,每次都无功而返,尤其上次,本来在密境突破成功,醒来还是老样子,按子渊兄的说法,我不正是总失败的人么。”
骆子渊刚想劝孙云几句,崔子洪说:“看,那匹马,没有进院,往后面跑了。”
众人注意看着,果然,那批白马在赵员外门前的大街,稍微驻足一下,便滑门而过,走不多远贴着赵家的西墙,往后边去了。赵家的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