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和河阴县早就沆瀣一气,郦道元看着严苛冷酷,那也分里外,大前天的早朝明明就是他们设计好的一出戏,由郦道元唱出来,然后回到河阴县再由高谦之演出来,上上下下所有人都蒙在鼓里。”
李神轨说:“武伯兄,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这么拙劣的表演为的是什么呢?难道他们真的知道案犯的下落?可是又不像,如果不是,那他们岂不是自己挖坑给自己埋么?”
徐纥说:“他们葫芦里究竟装什么药我也不清楚,明天我们再来看看就知道了。”
李神轨说:“那我们今天用不用去给太后汇报一下?”
徐纥停住马,看了看李神轨,回头又看看随从的距离,后边的人识趣一直离的很远,他说:“贤弟,你我一文一武,都有些小名气,而且人样子长得漂亮,尤其是太后的宠臣,难免遭人嫉妒,因此我们就如同在刀尖上过日子,必须小心为是。我说的小心是多方面的。第一要小心伺候太后,你我虽是太后新欢,早晚会有厌倦之时,因此不是万不得已不要透支太后对我们的宠爱,比如你这次状告高谦之便是个下下策,完全是小题大做,我暗中观察太后脸色,多有不悦,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以后多家小心,有什么事情,我们多商量。”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李神轨脸色一红说:“武伯兄教训的是,还有第二么?”
徐纥摇摇头道:“你我兄弟同在一船谈不上教训。第二,太后的相好中,除了我们,时刻别忘了还有大哥郑俨,大哥和太后是青梅竹马,而且患难与共,非是你我可比。打个不恰当的比方,大哥是正妻,我们是小妾,虽然大哥对我们心胸宽,你我时刻不要有非分之想,所以大哥去后宫可以像走自己家门,而我们尽量是太后召见才可去。”
李神轨连连点头,说道:“我懂了,多谢兄长提醒。”
徐纥催马,李神轨紧跟上,徐纥继续说:“至于如何结交亲王权贵,如何树立党羽,如何孤立对手,这些事情你也是聪明人,我就不必教你了。”
李神轨说:“愚弟知道,以后凡有大事必与兄长商议。”徐纥心事重,面带忧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俩人打马带领从人回城。李神轨边走他还边气氛的说:“这个郦道元老死头子,还有高谦之,故弄玄虚害得我们旬日都不得休息,明天还得过来一趟。”说完俩人扬长而去。
县衙内,高恭之说:“兄长,郦大人,毛大人,今天徐纥和李神轨为何突然而来?”
毛逵说:“还用问么,一定是他们听到了什么风声,来探底了。”
郦道元说:“这二人,狼狈为奸,什么事去都想插一脚,我们不得不防。”
高恭之说:“我知道,这件事还是因我而起,前几年我把李神轨的哥哥相州刺史李世哲告倒,然他全家对我怀恨在心,所以才有今日他们抓这个由头来状告兄长,是小弟连累你了。”
高谦之说:“恭之,你也不必介怀,事情既然来了,我们小心应付就是,再说就是没有这档子事情,我子承父业做了河阴县的县令,也让他们嫉妒,因此借机弹劾我是早晚的事情。”
高恭之说:“只是不知道,我们执行的计策是否可行,明天就是最后一天,而且这两个佞臣还要亲自过来,一旦他们起疑,就怕我们的戏就不好演了。此外,即便明天蒙混过去,离抓到逃犯还有距离,真是玄而又玄,险而又险,难而又难啊。”
郦大人沉吟说道:“这个计策虽然看不出深奥,不过孙云是个孩子,他的思维不会让对手摸到,也许真可能出其不意,再说孙云经常有意外的举动,我们可以拭目以待。”
高谦之说:“你们放心,我认为此计极为妥帖,量这些案犯不会想到,我们等着瞧好吧。”
集市上的一家饭馆,好多商人也聚集一起讨论这几天的事情,只见马市冯老板说道:“各位,听说骗马贼已经抓到了,这是真的么?我的损失可下找回来了。”
矮胖子老庞说:“谁知道呢,这都连发三天布告了,看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