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都是江湖宿老,贫僧则是最近才落脚京城,以后还望各位道兄不要嫌弃。”
东邪笑道:“麒麟兄过谦,其实如今我们五魔,除中鸾之外,都虚度十年光阴,几近一事无成,不过却依然没有看破名利,还占着魔罗榜的榜首之位,其实就是轻贱了自己,又当误了后辈的崛起。因此我特别羡慕昌机兄,一趟黄泉路,万劫不归心。忘的彻底,断的干净。”
昙鸾说:“不敢当,贫僧和惠嶷大师原本故交,佛学上也互有帮助,我正是感念惠嶷大师的恩情,才继承他的意愿,接手他的事业。人各有志,殊途同归,各位道兄志向高远,秉持武林公正,贫僧也很敬佩。贫僧这里回敬各位一杯。”大伙热茶素酒有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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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妖盛天杀说:“麒麟兄,您这话,我们更不敢当了,我们这些人各霸一方唯我独尊,哪如大师,亲临劳苦百姓之中,普渡众生,皈依正果,功德无量,同时也成就了中原第一大帮的辉煌,让我等佩服的五体投地。”西妖最近总和东邪在一起,不自觉的跟着咬文嚼字。
南巫说:“可不是么,我最佩服的是麒麟兄的胆识,大家也看到了,我们原来的五魔除昌机兄后入佛门外,之前他的门派是术士出身,甘兄算是儒家不过其实是乌堡,我呢更不用提了,巫术出身后来假投道教,长庚兄和玄冥兄充其量也是披着道教外衣的方士。可见我们都是江湖另类,麒麟兄不耻于与我们为伍,实在是胆色过人,度量过人。”
北鬼说:“对啊,有了麒麟兄的加盟,我们五魔再也不会受人白眼了。”
昙鸾说:“不敢不敢,彼此彼此。现在天下未成一统,因而各种学说宗派林立白花齐放,也成就了我们武林五大门派,五大魔罗,同台竞技的格局,随着将来天下归一,我们武林的繁荣也就随之消亡,天下大势,莫不是分分合合,如此而已。”
东邪说:“麒麟兄一语中的,说的透彻,我们这个时代正是春秋以来第二次百家争鸣,我等虽然自身无所建树,却有幸与麒麟兄为朋,赶上了这段历史的洪流。”
昙鸾说:“木帝兄言重,贫僧也就是对佛理痴迷,醉心研究,无意成就了宗派。我再敬各位一杯,聊表寸心。各位请。”请!请!请!众人继续畅饮一番。
正这时,殿外进来一对儿青年男女。杜绍见了,忙招呼说:“董舒、杜婴,座位上的都是江湖道高望重之士,大名鼎鼎的五大魔首,你们快给各位前辈见个礼。”
俩人连忙站在大厅中央,给五魔大礼参拜。口中说道:“晚辈给前辈见礼。”
五魔一愣,不明白杜绍为什么突然来一个插曲。中怪智藏说:“杜绍道长,这个女娃子是你的女儿吧,这个男娃子,我记得好像是昙谟最的孩子,对吗?”
杜绍起身说:“大师,您说的很对。这两个孩子,所受曲折磨难不少。董舒的父亲昙谟最,原来是佛教大乘宗融觉寺的方丈,我所在的门派是佛教小乘宗与背后的阴阳宫,过去我们两家还是死对头。不过意外的是,这一对孩子都在太学做助教,日久生情,难舍难分。前段时间地府事件发生后,昙谟最大师等几人先是殒命,后与惠嶷大师随老隐士赵逸同去白鹿山还魂,不过留下他的儿子与我的女儿被拆散。后来经赵逸的一个记名弟子传话,说昙谟最已经苏醒正与惠嶷方丈等人一同修道,并同意他的儿子与我的女儿重归于好,两个孩子这才破镜重圆,不过我因为未与张远游师兄投奔太平道,而随着姜斌投到流沙堡,因此这件事情也不敢私自做主,今天我让两个孩子今天过来,特意请掌门和大长老裁定。”
杜绍说完,大伙明白这是东邪门派内的事情,便都没有说话,东邪看了看两个孩子,问道:“杜婴,你会武功?”杜婴说:“回前辈,晚辈略懂一些。”
东邪又问:“你的武功是谁教你的?”大伙听了不觉发愣,杜绍是侠客级别,女儿的武功根本不用别人教,再说杜婴已经随着族叔杜弼参加太学,严格说不在江湖之中,哪有另投师门这一说呢?因此好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