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举笑道:“如此甚好,多谢师侄相让。”俩人商量已毕,打了十几个照面刘灵助下台。
下一场张远游对李归伯。法柱道:“张道长,十年前便听过您的大名,没曾想本届又武功大进,真可喜可贺。”张远游道:“过奖过奖,贫道只在不久前突破,尚不稳定,刚才侥幸得胜,不敢得意。倒是久闻十住禅师的大号,今日得见,三生有幸,若有得罪,请多海涵。”“善哉善哉,看来道友志在必得了。”“不敢,勉力而为吧!法师请!”
俩人寒暄已毕当场动手。李归伯孙云也认识,更知道他对五怪觊觎已久,差一点就成为候选人,因为刘蠡升以及鲍玄冥的缘故,失之交臂。王绍通意外受伤,给了他机会,现在的他可谓磨刀霍霍踌躇满志,因此孙云十分担心,张远游师叔不是他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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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照面之后,瞬间打过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归伯有点怒气上涌,掌峰携带真力,威压成倍加剧,让人窒息,果然十住法师的名号不是虚名,他手下的亡魂应该不在少数。张远游也不免有些紧张,额角渐渐渗出汗珠,场面也显得略有被动,还好不至于险象环生。
眼看着不能速胜,法柱虚晃一招跳出圈外,单掌合十道:“张道长,你我这般斗力,若想分出胜负,至少要百合之外,不若你我比拼法力如何?”张远游道:“正合我意,法师我们各取法器,回来再战。”俩人一点手,手下弟子送过宝物囊。
法柱伸手取出一个钵盂大小的香炉,道:“我这香炉中有佛香,加持了佛门法力,一会儿使出来,道友千万别因为迷眼责怪我没提醒,更不会算我胜之不武吧?。”张远游则拿出一个长柄的拂尘道:“不会,你我各凭法力,焉有漏防便不认账之理。道兄请!”香炉和拂尘,道家、佛家的修士都有这样的法器,而且南北朝时候很流行,台下众人都眼睁睁看着。
法柱点头,伸手把炉盖敞开,压住炉口,四十五度对准张远游方向,顿时一股香烟裹挟着白灰向张远游的身前弥漫过来。张远游单手一拧,拂尘张成一个圆伞护住全身,香灰停在拂尘圈外无法进入。法柱见状,一只手提起炉盖,对着张远游比比划划,口中不停的念动梵音。张远游也也不闲着,另一只手食指中指并拢,指诀在飞快的刻画着,两边不停的蓄势。
片刻之后,拂尘的马尾面与香灰面已经聚集了相当大的势能,隐隐的一股乱流充斥其中。僵持中,俩人同时大喝一声,马尾与香灰同时震碎飞散。混乱中,张远游手中的竹节手柄顶端,突然像伸长一节,冲破法柱的气墙防御直接撞到他的胸腹,法柱措手不及被打退数步,不过他到底功力身后,稳住气息,道:“张道长,你这个是法杖吗?”
众人这才注意,脱掉马尾的竹柄果然是法杖的形状,不过略微短些,应该是七节法杖。张远游道:“不错,我稍微改动改动,与拂尘结合在一起,用着方便。”
法柱冷笑一声:“呵呵,张道长好算计,不过你我尚未分出胜负,我们继续来!”说着他丢下香炉,取出木鱼,鱼锤分手,准备再战。突然,他好像想起什么,眼睛猛然再次落到张远游的法杖身上,眼神中现出惶惑、惊惧等各种复杂的神情。
张远游微微一笑,轻轻晃动了一下法杖,法柱顿时感觉一股震荡从法杖的头部传出来,他努力定定神儿,只听张远游道:“法柱大师,实不相瞒,刚才你已经内力受损,应该及早调休修复,如若勉强再战,恐怕你的内伤由虚变实,将会影响你的境界,而且一旦再伤,连后续战榜的机会都要耽误,贫道奉劝你还是适可而止吧!”说着再次晃动了一下法杖。
法柱立刻再次感觉脑仁震颤,眼睛浮现虚影,他惊讶道:“难道,你的法杖?果然法力无边?也罢,贫僧学艺不精,就此告辞,你,你,赢了。”说完跳下台调息不提。
哗!张远游再次异军突起!人们更是疑惑不止。法上登台宣布结果,然后安排最后一场较量。另一组胜者自然是刘举,俩人稍事休息后同时登台。刘举先比,加上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