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人们的目光都被吸引。北魏五行为水,官方以黑为贵,所以正式场合,主色调都是黑的。
佛像大约丈六高,合普通人的二倍半到三倍。面部丰满,体态优雅,造像刻工简朴硬直,工艺很精美。周围的龛楣雕饰,构思更为奇巧,呈现出各种佛经故事和人物,即便普通人不懂这些,但是看了这些,也如临佛国一般,让人顿生虔诚。小皇帝也是如此,按照事先的排练和旁边人的引导,像模像样的跟着念诵佛经,合掌施礼,同时按照事先安排,还有撒花以及类似开光的环节。撒花过程很庄严,丝竹悦耳、香烟缭绕、鲜花漫天、盛况无比。
终于仪式完毕,昙覆道:“多谢陛下莅临敝寺给佛像揭幕,请陛下与各位大人到本寺方丈室小息片刻,容贫僧给各位大人献上本地甘泉清茶。”地方狭小众人早想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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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方丈室,已经小和尚正备茶,昙覆道:“陛下,各位大人,各位道友请用。诸位别小看我这儿的水与茶,这水取自我们驻足的万安山山泉,水质甘澈、沁人心脾。茶叶乃是从司州运来的毛尖儿,品相极佳,再配上我们洛阳特有的牡丹花瓣熏制,品之如觉遥望山前大谷关下雄兵百万一决雌雄的壮阔场面。要是再等个把月,山上的黄杏和桑葚熟了,配着品鉴,味道更佳。各位如果需要,届时派个手下或弟子来,我让弟子帮着采摘。”
众人一边听一边喝纷纷不住的点头称赞。元子攸道:“昙覆大师,刚才陛下的话,也正是我的心思,各位法师淡薄名利,远居深山,参禅悟道,真佛仙也。子攸恨不得也能象各位一样,苦修入定,寻得正果,教化众生。”
慧光道:“陛下勤政爱民、开国公日理万机,此乃万民之幸。若开国公功成身退之日仍有如此想法,到时候再皈依我佛,一样是功德无量,何况陛下与您早已是居士与我佛有缘。”
元子攸道:“大统所言虽然有理,可毕竟我们在家学习佛经,多有烦恼不净、望文生义、奥理不通诸多烦恼,各位法师平素也忙,不能中日陪着陛下与我修行。”
昙覆客气道:“我等诸位僧侣无不是仰仗陛下倾心佛法才让我们有一席之地,若陛下想参禅悟道,贫僧等自然不论多远多忙,但凭陛下召唤。”其他人立刻合掌施礼点头。
元诩道:“子攸啊,蒙各位法师垂爱,让朕受宠若惊。不过话说到这儿,我还真有个不情之请,各位高僧都在,也不知当不当讲。”说着看了僧稠一眼。
众人一看果然有事,慧光道:“陛下,您若有事,尽管吩咐,贫僧等一定奉命。”
元诩道:“刚才子攸也说了,朕很喜欢佛法,尤其对稠方丈的禅法更是敬仰万分,若将来真要退政归隐舍身入佛,也想着做稠方丈弟子、在少林参禅。可惜,朕愚笨,不能领会‘四念处法’要义,所以此次朕出宫有另一个想法,就是相请稠方丈能在京城佛寺入驻。朕想好了,如果稠师父不想住昭玄寺,那就安置在永宁寺。职位么,正好副统有空缺,朕为师父留着,昭玄寺的确事务性繁重就麻烦光师父照料,永宁寺离皇城近,朕好随时聆听教诲。”
原来如此!小皇帝想招僧稠不是一回两回,正式的诏书都下过,不过被僧稠婉言谢绝。原因很简单,一方面僧稠与师父跋陀一样喜爱山林,另一方面与他这一脉的禅法有关。僧稠自知,禅法虽然重要,但它只是佛法里的一种,并不包括慧、戒两门,只适合个人修炼,不适合代替佛法全传。换句话说,他的禅法善身则可,济世不足,无法将佛门光大。就是说,虽然眼前因为僧稠的天赋,会让禅法大放光芒,可一旦僧稠之后后继无人,则会连累佛教衰败,所以当初的跋陀尊者,才极力把慧光推到前面,因为慧光代表了佛门的未来。老师心里有数,安排俩人一个当代言人,一个当操盘手,当然这些内情,没法对外人讲。
这么多人在,僧稠没法当面回绝,道:“陛下,‘四念处法’晦涩难懂,陛下竟能参悟实在难得。此法的要领为:数息长则知,息短亦知。息动身则知,息和释即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