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剥夺了另外一多半意见代替大家做主?是选择就有不足,您不替弟兄们做主,看着仁慈实际上是推介责任,王上可懂么?”
鲜于修礼道:“贤弟,这我倒没想推卸,而且,我主要是统一认识后,为交接更顺利。”
可朱浑元道:“这就是您的第二个错误,是更大的错误。现在各营人心惶惶,毫无戒备,一旦朝廷突然发兵,我们几乎是猝不及防,任人宰割。”
鲜于修礼道:“这点我也想过,并且也在随时布防。但我想,朝廷已经费力招降我们,还有多方承诺,另元渊大将军和杨津刺史都是光明磊落之人,应该不会反复。”
可朱浑元道:“这点,我也有同感。可我们防得了对方,却防不了自己。”
鲜于修礼有点吃惊和犹豫,道:“贤弟多虑了吧,这话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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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朱浑元道:“王上没有感觉到,最近各个营寨之中暗潮涌动么?”
鲜于修礼道:“这些我也经常派人查询,不过,是我允许大家商议,互相间走动也算正常吧,毕竟投诚是大事,给弟兄们充分的交流和思考也很必要。”
可朱浑元道:“不然,您这是姑息养奸,一旦这期间有人别有用心,暗中串联,引发军营哗变,后果不堪设想,届时朝廷也会认为我们背信弃义而大举绞杀,到时候内忧外患,王上好心替弟兄们着想,到头来却事与愿违。”
鲜于修礼道:“贤弟想的严重了。就算这事儿有可能发生,那也是不可避免的,即便我现在率军投诚了,也会在投诚后发生,到时候不是一样被朝廷歼灭吗?”
可朱浑元道:“那不一样,投降后哗变是天意,不是王上可以控制的;投降前哗变是人祸,是王上可以预防的,这里有个责任的问题。”
鲜于修礼道:“贤弟,我们身为战士,就要恪守正义公理,不能推卸责任。当然,你说的对,我们是要谨防暗中串联和士兵哗变。这样吧,你和毛普贤负责此事,多派斥候,多加巡逻,谨防出事儿。我这边就等元洪业的态度了,一会儿韩楼和郝长就到,看看什么情况。”
可朱浑元,刚想再说些什么,帐外有人喊道:“韩楼、郝长,回营交令。”鲜于修礼忙给个安抚的手势,对外面喊声进来,来人掀开帐帘儿迈步走进。
程杀鬼急问道:“韩楼、郝长,元洪业那边什么情况?”
韩楼道:“元都督态度很积极,表示随时可以无条件执行总营命令。同时他还与定州杨津刺史做了交涉,争取多索要些铁卷丹书,杨津那边也同意了,正给朝廷汇报,估计后天就能有准信儿。”说着把详细的过程说了一遍,鲜于修礼听完,摆手让他二人休息吃饭去。
毛普贤道:“王上,现在等于说各营都同意向元渊大将军投降,那下一步怎么安排?”
鲜于修礼道:“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差多等两天,元洪业如果能多得到些铁卷,可以分发给那些与朝廷作战中杀伐过深,引起朝廷痛恨极深的将军,让他们有个安身保命的岂不是更稳妥。所以,一会儿就给征北军回复,定后天也就是八月二十七日递交受降方案,二十八日举行受降仪式。这事儿,就由毛都督安排。”
可朱浑元道:“王上,为什么还要等几天,既然已经统一认识,何不早交割。那铁卷杨津已经向朝廷申请,无论成与不成,都不影响我们受降啊。”
鲜于修礼道:“朝廷向来反复无常,而且小人当道,一旦知晓我们受降,铁卷之事怕是成为泡影了,我不想因为我的急于一时,而让弟兄们失去保障,那些最勇敢的战士,越是朝廷的心腹大患,这个时候决不能抛弃他们。”
可朱浑元道:“既然已经决策,就应该雷厉风行,犹犹豫豫或迟则生变的。”
鲜于修礼道:“这个风险是有,所以还请贤弟和毛帅更加责任重大,好了,饭口到了,我们吃饭,好长时间没和贤弟促膝谈心,今天一定多聊一会儿。”
可朱浑元道:“王上心意小弟领了,不过,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