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要差很多,不过他们骑兵较多,军械都很好,兵种相对较多,军旗也完整,帅旗上有费律的字样。
两军对圆,源延伯一催马来到疆场中间,喝道:“对面什么人?因何犯我夏州?”
对方的旗角下也冲出一匹战马,一看就是匈奴胡人,胖墩墩一脸横肉,喊道:“我乃真王破六韩拔陵帐下大将费律,你不是源子雍吧,快回去告诉他,让他献出夏州,否则我要血洗统万城,让夏州片瓦不存。”
源延伯冷笑一声:“大言不惭,你也配?对了我听说真王不是换成杜洛周?那个破六韩拔陵不是早就死了吗?难道你们都是冥军不成?”后边的将士听了一阵起哄。
费律恼羞成怒喝道:“小屁孩乳臭未干,懂得什么,杜洛周是我们真王的别军,为了迷惑朝廷而已,真正的真王并未被你们官军擒获,所谓的斩杀也纯属谣言,如今我们真王要从河西复出,占据夏州与高平连成一片,不久之后,东北西北再连通,推翻魏朝指日可待。所以,奉劝你,看样子,你就是源子雍的儿子源延伯吧,我听说过你,很勇敢,是个英雄,不如归顺我们真王,我们真王就要称帝了,到时候你们父子可以进爵为王,岂不快哉?”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源延伯笑道:“就你们?想的太美了吧?难道你还不知道么?莫折天生已经投降了我天军大将军萧宝夤,鲜于修礼已经投降骠骑大将军元渊,平灭高琛和杜洛周只是时间问题,这个时候你们六镇叛军余孽不藏在草原深处还敢冒头,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费率狂笑:“投降?怕是你异想天开,要么就是你这弹丸之地实在偏远,根本不知道大势所趋,也不知道战况流变,也好,一会儿我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打脸。我再问你一遍,降是不降?如若不降,休怪我要吞了你们这点兵马!”
源延伯一边和费律过话,一只手背到后边,打着手势传话,后边副将早就习以为常,指挥号手吹号传递军情,源延伯一听,后援部队已经接近,于是高喊道:“少么?对付你们足矣!”说完手中长刀迎空一晃,后边战鼓齐鸣,喊杀声起,源延伯催马举刀直奔费律。原来他的轻军没带笨重的盾牌,所以适合进攻,不适合阵地防守,同时,他也断定叛军也不善防守,不善多兵种阵形转换,一定要么直接撤离,要么选择对攻,要么对攻后诱敌,所以果断放弃防守阵型,直接选择突袭。
果然,费率弯刀一挥,胡军也一拥而上,双方立时短兵相接。胡兵多弯刀快马,适合平原作战,不过源延伯有准备,兵士们多用长矛长刀,可以组成刀枪列阵,专门对付骑兵。再者,这股胡兵的骑兵也不多,对官军的阵形基本构不成摧枯拉朽的威胁,进入短兵交接后,战马的优势体现不出来。相反,官军的军械发挥出长处,尤其源延伯,身先士卒,所向披靡,如同虎入羊群,砍瓜切菜,胡军一阵骚乱。
费率看样子支撑不住,立刻传令后退,胡兵一边退,一边把抢来的牲畜和粮食衣物扔得到处都是。源延伯冷笑一声,传令越过物质全力追敌,士兵们行动迅速,瞬间撵上故意拖延的胡兵,两下又一阵短兵交接,没一会儿胡兵被杀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向后败退。
很快两方军队进入一片丘陵荒甸子地带,这里的树木灌木也较多,视线不再开阔,副将过来喊道:“少都督,穷寇莫追,前方容易有埋伏,我们要当心。”
源延伯看了看,笑道:“好吧,今天先到这儿,派出探马追踪他们的动向,回头再研究怎么收拾他们。传令两翼防护,全军撤军,回去收拾战利品。”
部队刚准备往后撤,突然南方遥远地带号炮响起喊杀连天,紧接着逃入草甸子和土丘后边的胡兵突然杀回来,而且人数倍增。费律一马当先来到且近,喝道:“小子,我早就知道你后边有你爹为援军,所以引你们到此设下埋伏,现在投降饶你不死,否则你们父子今天都得归西。”手下军兵们也跟着呐喊不止。
源延伯喝道:“你们回来的正好,省得藏起来不好找,今日就彻底把你们一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