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在队前盘旋,高声断喝:“各位,眼前就是元融所部,经过刚才一战,守城的人马不过万人,他们后续的援军被遏制在十里之外,今天就是我们报仇雪恨和建功立业的时机,谁最先攻入城内封侯拜将,谁杀了或者擒住元融,封王拜相,弟兄们,准备进攻!”
攻!攻!攻!白牛罗城四面响起了呐喊声和号角声。紧接着一排排火箭如雨点一般向城墙城内倾洒过去,卢勇、田怙、张琼、贺若等人扬刀举枪奋力高呼:“冲!”军士如潮水般涌向乌堡城池,一场血战又展开,顿时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再说元渊,指挥军队在密林中穿梭,很快一场细雨又不期而至,虽然雨量不大对人体影响甚微,但地面原来就未干,很快便泥泞不堪,所有人不得已都下马步行。元渊来到一处高坡,问道:“前面几位都督别将行进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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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升道:“毛谧、元液、杨暄等各都督、以及叱列伏龟、若干树利周等各酋帅分头行进,一个时辰前还有联络,如今距离我们已经超过十里,估计再有一个时辰可进入高阳地界,应很快会与左大都督汇合。左军数万人马,即便遇到埋伏,坚持几个时辰应该没问题。”
元渊道:“我们带领重兵行进,与前面轻兵行进速度相差甚远,所以我担心,元融都督那边和我的遭遇或许一致,一旦他的军队,前后脱节,进入叛军伏击圈的只剩下轻兵,那么防御能力必然十分薄弱,而且物资储备和给养也等于没有。”
于谨道:“大帅担心十分有理。如果左军真只剩轻兵,被限制在白牛罗城,那不但防御为空被动挨打,且丧失机动能力,原本的优势变成最薄弱的劣势,形势恶劣至极。”
元渊叹道:“没想到,我们千小心万小心,还是被算计了。传令加紧行进,午时到达白牛罗城全军嘉奖。”是!队伍继续在泥水中蜿蜒而行。
元渊身后元湛道:“副帅!各位将军,我怎么总感觉方向不对呢,别不是向东吧?”
元渊心头一紧,道:“佛陁提醒的好,按道理,越往北越山高林密,往东南临近滹沱河地势应该平坦一些,传令,多派探马,并注意前军方向,找到滹沱河,我们才不会迷路。”
东面数十里,裴衍军队,此时刚刚渡过滹沱河,兵峰指向西北,已经进入密林中。没走多远,探马来报:“禀右大都督,前面有叛军伏兵,前军已经与敌军交火。林密有雨判断不清敌军数量,现在敌我都因地面泥泞,只用弓箭对杀,并未短兵接触。”
裴衍道:“一定是拦截我们解救左大都督的伏兵,看来骠骑大将军和京都异士的判断都应验了,左军已经处于敌军陷阱之中,传令强攻,快速摆脱伏兵纠缠,迅速向白牛罗城集结!”
右军是生力军,装备精良,敌军虽然人数很多,不过在密林泥泞中,人数优势没什么作用,很快被征北军突破防线,义军无奈向后撤离,并入密林深处的第二道防线。
裴衍很有战斗力,指挥军队,势如破竹,很快突破三道防线,杀得义军望风而逃,不一会就不见踪影。裴衍不敢耽搁,传令快速进军。没走多远,探马来报:“禀右大都督,前边有山涧拦路,如果绕行应该是向东,好像我们行进的并不是通往白牛罗城的正路。”
裴衍顿时醒悟,道:“坏了,我们中计了。敌军固设疑兵,把我们引向错误的方向。传令退回滹沱河,沿河西上,找到径直通往白牛逻的官道再折兵北向。”
手下中军道:“裴帅,走滹沱河北岸,地势较平坦,但叛军也容易设伏,甚至当道拦截,叛军乌合之众,人数众多,平地作战,我们不占优势啊。”
裴衍道:“叛军围攻白牛罗城,必然会以数倍的兵力强攻,能分兵拦截我们的人马不会多,别忘了,还有中军驰援,叛军主要的防御力量应该对付大都督那边,我们应该碰不上什么主力,所以我们务必速战速决,不可拖延,火速救援左军。”
白牛罗城,时间过午,元融军队箭矢用尽,兵械卷刃,盔甲残破,弹尽粮绝,城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