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可惜叛军内部哗变,葛荣篡夺大权,并趁着融帅大意得手,使分化瓦解的计策失败。而正由于开阳王主动退居二线,才使得各军不能统一调度,没有及时救援融帅。这过程,开阳王多次在各个关键节点提醒各营都督,与融帅呼应。可是大家都被想象的胜利冲昏头脑,根本不听殿下的意见,当然还有天时地利的原因导致迷路,这才功败垂成,这一切怎么能怨殿下呢?”
杨津道:“我误解不误解不重要,重要的是朝廷的态度。我听说,兵部正在消解元渊的兵权,包括你在内需要调防。对了,你现在为什么还在元渊的身边,难道你也要成为元渊结党营私的成员么?听族叔我一句话,赶快离开是非之地,否则你承担不起雷霆震怒的后果,你不考虑自己也要为整个杨氏家族着想。我们杨家,世代公卿,忠于朝廷,你要慎行。”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暄道:“叔父,我就不明白,开阳王怎么就大逆不道了,自古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审时度势用最小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这些都是为朝廷筹谋利益,难道谁要做出功勋就该被怀疑?替北地军民考虑就是勾结叛逆,北镇的军民就不是陛下的子民吗?”
杨津道:“你说的接近对了。陛下年幼,被一群乱党蛊惑亲政,勾结地方势力,营造乱国分裂的态势,如此行径不是谋逆,又是什么呢?杨暄,作为族叔,我再次警告你,离开元渊,去你该去的地方,否则天地虽大,再无你容身之地!”
杨暄不傻,听着杨津的话目瞪口呆,良久才躬身一揖,告辞而出。杨愔看了父亲一眼,见杨津点头,才跟了出去,护送杨暄离开。来到城外,杨愔道:“暄哥,父亲有些话不便直说,所以可能有些事儿你没理解。我不能看着你跟着遭受覆盆之冤,故此提醒你,这次朝廷要对骠骑大将军下重手了,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逐一剔除,最次的也是调离。我听说,于谨将军都被尚书省上了擒拿榜,你属于调离的,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远离是非。”
杨暄一听,知道新旧党争已经进入白热化前兆,太后一党不能眼看着小皇帝羽翼丰满,所以便不能眼看着元渊这条大船扬帆起航。可碍于小皇帝年龄渐长,不再是摆设,不能直接让大船倾覆,所以制造了种种抛锚的阴谋,而最可惜的是,大船眼看着就要冲破枷锁进入深水区,可惜,关键时刻,被猪队友毁于一旦,原本双赢的局面变成双输,输的还很惨,一方丢了名誉,一方丢了性命。
俩人拱手而别,杨暄按照指引来到南佛寺。围绕着南佛寺,征北军的各个大营依次搭设,内侧的是元融的左营,现在由平北将军元液代管。而中军营大概是后来的原因,被安置在了外侧。通报之后,出来一位中军官,一问原来是毛谧的手下,随便聊几句,得知毛谧因为先于中军营到,他的大营安置在靠近元液的左营。因为元渊的到来,原本元液和毛谧的指挥所,也就是南佛寺让给元渊暂住,因此走了几层营房才到中心的寺院。
寺院规模不小,分天王殿、主殿等几层院落,朱漆大门,青砖碧瓦,山门及围墙内外,长着极为茂密的槐树。想着元渊的境遇,杨暄突然记起开阳王衮衣依槐之梦,一下子浑身冷汗直冒。穿过门廊,来到一座禅房,元渊与元液、毛谧、宋游道、辛纂等正喝茶。
元渊看见杨暄脸色不好,笑道:“宣和辛苦了,你见到杨刺史了?他还好吧?其实,我进不进中山都无所谓,南佛寺也不错,尤其这里有一口井,水质甘甜,沏茶极好,宣和也品品。”元湛在旁边侍奉,找个木墩并奉上一盏茶。
人多,杨暄不便说什么。元渊笑笑:“宣和已经陪我多行几日,如今到了定州,你也该回营出发了,今晚元液都督设宴我我们接风,正好也给宣和送行。”众人一听,借口回去准备纷纷告辞,只留杨暄,门口元湛守候。
杨暄道:“殿下,我去中山,族叔虽然没深说,但也朦胧透露,不让您入城,是朝廷的密令,核心目的是想借着这次平叛失误,消掉您的兵权,打压亲政力量,您要有所准备。”
元渊叹口气:“人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