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这位大王性情刚烈,说一不二,此刻动了真怒,再多说只会惹来更大的火气。
他只能深深躬身,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臣……臣遵旨。”
说罢,他捧着笏板,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都有些踉跄。
可刚走到殿门口,还没跨出去,帝辛的声音就又传了过来,语气没了刚才的怒火,却带着几分沉甸甸的质问,像块石头砸在比干心上:
“比干啊,你回头想想——
若大事小事都需要孤亲手处理,那孤这大商,设那么多官员何用?”
“孤提拔尔等,任尔等为卿、为侯,尔等莫不是吃白饭的?”
比干的脚步猛地顿住,后背瞬间惊出一身冷汗。
“你觉得呢?”
帝辛的声音又轻了些,却字字诛心,“若事事都要孤亲力亲为,那孤还做什么人皇?”
比干站在原地,头皮发麻,手指攥着笏板,指节都泛了白。
他想回头辩解,想说“官是怕大王荒废朝政”,想说“上朝是帝王本分”,可话到嘴边,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帝辛的话,像把钝刀,割开了他脑子里那些“理所当然”的规矩,让他突然发现,自己竟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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