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的石料场,蹲在地上看石料,指着最结实的那种说:
“就用这个,别省料。父王当年修水渠,说要管五十年,咱们修的,得管一百年。”
看完石料,武庚又去了城西的粮铺。
掌柜的正给百姓称米,见新王来了,慌得要下跪。
武庚拦住他:
“不用跪,孤就是来看看米价。父王定的价,可不能涨。”
掌柜的连忙点头:
“大王放心,一分钱都不涨,还跟去年一样!”
傍晚,武庚独自去了人皇陵。
怀里揣着刚买的麦饼,是父王生前爱吃的那种,没放糖,只撒了点盐。
他坐在陵前,把麦饼掰成两半,一半放在石碑前,一半自己吃着,轻声说:
“父王,今天水渠的石料定了,米价也没涨,百姓都安安稳稳的。您说的‘安稳’,孤没弄丢。”
风掠过陵前的青草,沙沙的响,像是父王在笑。
武庚咬了口麦饼,味道跟小时候父王给的一样,他眼眶有点热,却笑着说:
“今年的麦子长得好,等秋收了,孤再给您带新的来。您放心,孤会让百姓年年都有麦饼吃,顿顿都能吃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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