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凡拨开人群走到中央,抬手抱拳作揖,声音清亮得能传到街尾。
“各位邻里街坊,过往的商客老爷们,在下平凡十文铺的李小凡!”
“身后这马上开张的新铺子,是我的新买卖——专卖香料!”
她故意顿了顿,等大家的目光都聚过来。
才接着说:“咱们的香料和别家不一样!有像清水似的液体香,还有像蜡烛似的固体香,最妙的是——从头到尾没有半点儿香灰掉下来!”
“啥?没香灰?”
人群里立马炸了锅。
“我家那香炉天天得打扫,擦都擦不干净,这没灰的香料可是奇物!”
“说得对!”李小凡笑着指了指,“刚才姑娘们手里捧的小瓶子,装的就是液体香,不用点火,往屋里一放,香味能飘出来,省事儿又干净!”
“这倒是方便!”
一个穿绸缎的夫人点头,“以前点香总怕灰掉在绣品上,这下可安心了。”
“我看未必!”
角落里突然冒出个粗嗓门,是开布庄的掌柜,他抱着胳膊反驳。
“点燃的香能熏衣裳,穿出去满身都是雅致的香。你这水一样的东西,风一吹味儿就散了,咋熏衣裳?”
这话一出,不少人跟着点头。
李小凡却不慌不忙,扬声喊:“碧玺,把咱们的‘穿衣香’拿一瓶来!”
碧玺早有准备,捧着个精致的琉璃瓶快步上前。
李小凡拧开银质的盖子,对准张掌柜的衣襟轻轻一按——
“嗤”的一声,细密的水雾均匀地落在他的绸缎褂子上,连个水痕都没留下。
“张掌柜,您闻闻?”
张掌柜将信将疑地低头,鼻尖刚凑到衣襟前,眼睛“唰”地亮了。
“我的天爷!这香也太正了!比我家丫鬟熏三个时辰的都浓,还带着股子清冽劲儿!”
“这是专门往身上喷的‘香水’,”
李小凡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每天出门前喷一喷,领口、袖口各一下,持香一整天,走哪儿香哪儿,比熏衣裳省事儿十倍!”
人群瞬间沸腾了!女眷们挤得最靠前,眼睛死死盯着李小凡手里的瓶子,恨不能立马抢过来。
“我要这个喷身上的!再也不用等丫鬟慢悠悠熏衣裳了!”
“我要两瓶液体香!一瓶放卧室,一瓶放梳妆台上!”
“别挤别挤!先让李掌柜把招牌揭开啊!到底叫啥名字?”
“对对对!揭招牌!我们等着进店买呢!”
呼声此起彼伏,连原本看热闹的汉子们都动了心——
家里婆娘要是用上这稀罕玩意儿,指定能夸他会办事。
李小凡见火候已到,清了清嗓子,声音压过嘈杂的人声。
“各位街坊,感谢捧场!我这新铺子,名叫——含香!”
话音落,她猛地扯下蒙在招牌上的大红布。
阳光一照,“含香”两个烫金大字熠熠生辉,字体娟秀又藏着几分大气,看得人心里敞亮。
“含香?”
“这名字有说法不?李掌柜给说道说道!”
“当然有!”
李小凡故意卖了个关子,“这名字背后,藏着一段荡气回肠的故事呢!”
“哟!还有故事听!”
刚挤到前排的小姐拍着手笑,“我们今天可是来着了,买香料还送故事!”
“快说快说!”张掌柜也忘了抢着买香水,往前凑了凑,“我倒要听听,这‘香’是咋‘含’的!”
李小凡清了清嗓子,慢悠悠开口。
“从前有个偏远地方,王有个宝贝女儿,就叫含香。这姑娘打小就奇,身上带着天生的异香,一到花园里,蝴蝶都围着她转,落在她肩头、发梢,跟穿了件彩衣似的。”
“我的娘哎!招蝴蝶?这比没香灰的香料还稀奇!”有人惊呼。
“八岁那年,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