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说起来,这是第一次看到所长的房间呢。”
“和想象的不太一样。”
“前面的你想的是什么样子。”
“我以为是那种很专业的,科技感很强的感觉。”
“我以为会是那种超级简单朴素的。”
“其实我原本觉得所长应该不会极简主义。”
“但是所长的表情绝对是非常极简主义的。”
“所长的表情:枯燥无味。jpg”
“极简主义。jpg”
“所长的确每天都顶着一张极简主义的脸。”
“但是所长的东西也不乱唉。”
“就是,挺正常的。”
观众们形容的没有问题。
这的确是一件很正常的青年的房间,白胡桃木的家具和地板,有一张床,桌子,书柜,衣柜。
窗帘,床单,被子,桌布都是白底普鲁士蓝印花的。
白色的墙上没有贴什么东西,看上去完整而清爽,映着树影。
书架里挡在玻璃的后面的大多是些哲学的专著,一册庄子放在谢林的旁边,也看不出来什么排列的顺序和偏好。
书桌上放了一摞书籍,有一本图鉴被摊开在桌面上。
室内并没有什么摆件。
只有一个很特别的长颈鹿玩偶。
很高,安静地立在床边,看上去如果说有什么功能,大概是个衣帽架。
零也的确在上面挂了几件衣服。
他甚至把他的白大褂非常体贴地穿在了长颈鹿的身上。
还给它带了一副眼镜。
“我怎么感觉这只长颈鹿好文质彬彬的。”
“《衣冠禽兽》”
“说衣冠禽兽的,小心长颈鹿今天晚上就来你家。”
“正好我直接抱住吸秃。”
“单身久了,看个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