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偏执狂,”陪胪淡淡地说,“只是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了。”
“那个梦境,你也有不是么?”陪胪说,“我问过雄贤,我们应该都保留着那个梦境不是么?”
末坦达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的下巴放在膝盖上,过了一会。
它点了点头。
“我们都是从那里出发的。”陪胪说,它抬起手,让雨水落在它的手上,然后过了一会。
“日光与雨水,都是慈悲,从前是这么说的吧。”
末坦达点了点头。
“你现在还这么觉得么?”陪胪问道。
末坦达又点了点头。
陪胪静默地思考了一会。
“有时候真的羡慕你这个空空如也的脑袋。”它说道,然后它从口袋里摸出了烟盒,“不要看我了,最后一根已经被你祸害了。”
“让我看看他们都搞了什么幺蛾子。”南博士打了个哈欠,“我可能真的离猝死只有一步之遥了。”
“你们可以互相看到对方的规则么?”零问道。
“啊,那个可以的。”南博士说道,“反正这种东西也会给猎物看的。”
“我现在在建议他们将这个直接透露给组织。”南博士说道,“反正他们需要血祭,早晚都得公开,吸引组织的人去不也是一件好事。”
“然后我向他们打保票会降低危险等级,这样子他们也会得到足够多的猎物了。”南博士说。
“实际上呢?”零一丝不苟地问道。
“肯定要全力拔除了。”南博士说道,她转了转椅子,然后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气,“但是我很不安。”
“为什么?”零问道。
“因为感觉很奇怪。”南博士说,“我目前遇到的所有困难都是伊甸园教给的。”
“陪胪似乎没有做什么。”
“所以陪胪在想什么呢?”
“在等待吧。”零回答道。
“等什么?”南博士问道。
“不知道。”零诚实地说,“但是我想,我们等的可能是同一件事。”
“所以你等的是什么呢?”南博士问。
“秋天。”零回答道。
“我也说不清为什么,”零说道,“但是我知道我在等秋天。”
等待日光将冷气长驱直入地带进了广袤的原野,等待小麦熟成金黄的颜色,以秋雨宣告炎暑的离开,寂静的冬日即将到来。
南博士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