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近乎于虔诚的东西。
学者们本来想要劝阻。
然而他们走进的时候,看到孩子在做一枚陶器。
他淡色的眼睛认真的看着清澈的水,然后捧起来,浇在泥土之上。
他转动了转盘。
然后开始捏了起来。
他仿佛在从事着某种极为神圣庄严的工作。
一丝不苟。
倾注了全部的精力与心血。
然而学者们发现他所塑造出来的陶罐。
形状很糟糕。
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零拿起了陶罐,轻轻地和别的放在了一起,然后他看了它们一会。
将自己的陶罐拍成了一块泥。
然后继续放在了转盘上。
“你这样做一个能用的,估计需要八百年吧。”诺莎不满地蹲了下来,“不是这样的啊。”
“八百年就可以了么?”零问道。
诺莎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零静默地看着她,半透明的眼睛笃定而认真。
“八百年能做很多很多事情。”诺莎郑重其事的说,“你甚至可以学会自己做全部的工种。”
零看着自己沾着陶泥的手指。
“八百年对你来说是不是很短。”诺莎忍不住问道。
零摇了摇头。
“其实也很长。”他回答道。
“那你打算怎么过呢?”诺莎问道,“就呆在这个城堡里吗?”
她捧起脸,看着遥远的云层,“你看,那边还有山,山的那边,还有山。”
“山的尽头是什么呢?”零问道。
“那些老爷们说是首都。”诺莎回答道。
零沉默了一会。
“首都是什么?”
“大家都想去的地方吧。”诺莎说道,“听说有数不清的钱和女人。”
“你需要数不清的钱和女人吗?”诺莎笑着问道,“如果你需要的话,也许可以考虑去首都呢。”
零思考了一会。
“我不需要繁殖。”他理所当然地说,诺莎伸出手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人类是不会这么理所当然地谈论繁殖的问题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