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京城薄雾未散,刑部衙署的议事堂内却气氛凝重。刑部侍郎李嵩坐在主位,手里摊着蔡京党羽的名录,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十几个关键人物 —— 有京中绸缎庄的掌柜,有南市口的当铺老板,还有负责转移赃款的账房先生,每一个名字旁都注着住址和关联的走私环节。
“周提刑,陛下命你我联合办案,今日便分三路行动。” 李嵩指着名录,“你带苏文去抓绸缎庄的吴掌柜,他是蔡京销赃象牙的关键;沈捕头,你和赵六去南市口的‘裕丰当铺’,抓掌柜钱五,他手里有蔡京近三年的赃款账本;刘班头,你和王忠去京郊的‘聚财账房’,控制账房先生孙二,防止他销毁账目。”
“俺们这路肯定最快!” 刘虎立马站起来,新皂服的锦马甲衬得他格外精神,腰间的玉佩擦得锃亮,“孙二那小子胆小,俺一去他准投降!等抓了人,俺还能顺道去买京城的烤鸭,晚上请大家吃!” 赵六一听 “烤鸭”,眼睛也亮了:“沈哥,俺们抓完钱五也去!听说前门外那家‘全聚德’的烤鸭最香,皮脆肉嫩!” 孙七抱着花皮笔记本蹲在角落,赶紧记录:“分路任务:周大人 + 苏文(抓吴掌柜),沈哥 + 赵六(抓钱五,裕丰当铺),刘班头 + 王忠(抓孙二,聚财账房)”,“裕” 字右边的 “谷” 写得太挤,差点成了 “衣”,他赶紧用炭笔描宽,嘴里默念:“是‘裕丰’不是‘丰衣’,可别记错了……”
沈墨接过李嵩递来的当铺图纸,上面标着 “后院有密道,直通京郊河道”,眉头微微一皱:“李大人,钱五既是蔡京的账房核心,肯定会设埋伏,我们得防着他从密道跑。” 李嵩点头:“我已让人在京郊河道布了巡检船,你们尽管放心行动,若遇阻力,可亮陛下亲赐的令牌调兵。”
众人刚出刑部衙署,就分三路出发。沈墨和赵六往南市口走,路上赵六扛着铜锤,脚步轻快:“沈哥,俺昨晚练了铜锤的新招式,一会儿要是有钱五的人反抗,俺一锤就能制服!” 沈墨笑着点头,目光却扫过当铺周围的商铺 —— 街角的茶馆里,有两个穿短打的汉子频频往当铺方向看,手指还按在腰间的刀上,显然是钱五的暗哨。
“先解决暗哨。” 沈墨对赵六使了个眼色,两人假装去茶馆买茶。刚走到门口,那两个汉子就想起身,赵六眼疾手快,铜锤往桌上一放,震得茶杯都晃了晃:“别动!提刑司办案!” 汉子们想拔刀,沈墨早已拔出铁尺,抵住其中一人的脖子:“老实点,不然休怪我们不客气!” 没一会儿,两个暗哨就被捆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 “钱掌柜不会放过你们的”。
孙七跟在后面,赶紧在笔记本上补写:“裕丰当铺外:暗哨两人(穿短打,佩刀),赵六用铜锤震慑,沈哥制服”,“震” 字的雨字头写得太扁,差点成了 “辰”,他赶紧改过来,还在旁边画了个小铜锤,标着 “六哥厉害”。
两人刚进当铺,就见钱五坐在柜台后,手里把玩着算盘,脸上却没了往日的镇定。“钱掌柜,别来无恙?” 沈墨走过去,手里晃着令牌,“蔡京已经被陛下盯上了,你若如实交出赃款账本,还能从轻发落。” 钱五突然一拍柜台,从后院冲出五个护卫,手里拿着短刀:“想抓我?先过了这关!”
“俺来对付他们!” 赵六举起铜锤,迎了上去。第一个护卫挥刀砍来,赵六侧身躲开,铜锤一挥,砸在护卫的肩上,护卫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剩下的护卫见势不妙,想往后院跑 —— 那里正是密道的入口!沈墨赶紧追上去,铁尺缠住一个护卫的腿,赵六也冲过来,铜锤挡住了密道的门:“想跑?没门!”
钱五见护卫被制服,想从怀里掏毒药,孙七突然冲过来,用笔记本砸在他的手上,毒药掉在地上:“不许动!俺已经记下你的模样了!” 钱五被气得脸色涨红,却只能束手就擒 —— 他没想到,这个抱着笔记本的小捕快,竟也有这么快的身手。
另一边,刘虎和王忠正往京郊的聚财账房走。刘虎走在前面,嘴里还哼着小调:“俺们这路最轻松,孙二那小子……” 话没说完,就见账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