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到提刑司,周提刑早已在审讯室等候。赵四被铁链锁在刑椅上,却仍不肯低头:“俺就是偷了印版,伪造官文,别的啥也没干!浪鲨帮的事,俺不知道!” 沈墨把活字印版和浪鲨令牌放在他面前:“赵四,你以为不说,我们就查不到?这印版上的提刑司刻痕,还有浪鲨帮的令牌,都能证明你和他们勾结!”
孙七蹲在角落,把赵四的反应记在笔记本上:“审赵四(抵赖,不认浪鲨帮勾结),出示印版 + 令牌,赵四慌了”,“慌” 字的竖心旁写得太宽,差点成了 “忄 + 荒”,他赶紧用炭笔描窄。赵六站在门边,忍不住上前一步:“赵四,俺劝你赶紧说!不然俺把你扔去喂鱼,就像你当初对张强那样!” 张强是瓦舍中毒的艺人,正是被赵四指使下毒,这话戳中了赵四的痛处,他的肩膀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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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趁机拿出从接头人身上搜出的布防图:“这布防图是你给浪鲨帮的吧?上面还有你的笔迹!你要是再不说,你娘和儿子在城南的住处,可就保不住了 —— 浪鲨帮要是知道你招了,会不会对他们动手,你比我清楚。” 赵四最怕的就是家人出事,听到这话,终于崩溃了:“俺说!俺说!”
原来,浪里白条计划下月十五带五艘双桅船,载着毒药和兵器来泉州港北滩,让赵四用伪造的官文骗过关卡,然后在港内和蔡京的残余势力汇合,想趁夜偷袭提刑司,救出被关押的福顺行会长和黑鲨。“他们还在泉州港藏了批火药,在城南的破庙里,由浪鲨帮的人看着!” 赵四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俺也是被他们逼的,他们抓了俺儿子,俺要是不配合,就见不到俺儿子了!”
孙七赶紧把关键信息记下来:“赵四招供:浪鲨帮计划(十五,五双桅船,泉州港北滩,毒药 + 兵器),藏火药(泉州城南破庙),胁赵四儿子逼合作”,“胁” 字写成了 “肋”,他赶紧改过来,还在 “十五” 旁边画了个小船,标着 “关键时间”。刘虎凑过来看笔记,兴奋地说:“沈佥事,这下咱们有准备了!十五那天,准能把浪鲨帮一网打尽!”
沈墨立马安排人手:“王忠,你带十个捕快去泉州城南破庙,把火药搜出来,别让浪鲨帮的人引爆;赵六,你去泉州港北滩勘察地形,找适合埋伏的地方;刘文书,你整理赵四的供词和浪鲨帮的计划,报给陛下;孙七,你把印版和令牌交给李三,让他查验上面的痕迹,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浪鲨帮的线索。”
“俺这就去!” 赵六扛着铜锤就往外跑,脚步太急,差点撞在门框上,“俺一定把北滩的地形摸清楚,不让浪鲨帮的船靠近!” 刘虎也赶紧拿着供词往外走,嘴里念叨:“俺要让陛下知道,这次审赵四,俺也帮了大忙!” 孙七则抱着笔记本,跟在李三后面,小心翼翼地把印版递给他:“李三哥,这些印版上有提刑司的刻痕,你可得仔细查!”
傍晚时分,王忠从泉州回来,带来了好消息:“沈佥事,破庙的火药找到了,一共二十桶,都藏在佛像后面,浪鲨帮的人也被俺们抓了,一共五个!” 赵六也从北滩回来,手里拿着张画满标记的地图:“沈佥事,北滩有片暗礁,浪鲨帮的双桅船肯定绕不过去,俺们可以在暗礁旁边设伏,等他们船一到,就用弓箭射穿船底!”
周提刑收到消息后,立马调派京营的五十名兵卒,还有泉州港的二十艘巡检船,归沈墨指挥。陛下也传来口谕,让沈墨全权负责围剿浪鲨帮的行动,若能成功,再加封官职、赏银千两。刘虎听到消息,激动得睡不着觉,连夜把自己的九品文书服洗得干干净净,还缝补了之前被划破的地方。
夜里,提刑司的院子里灯火通明,众人围着地图商量围剿计划。沈墨指着北滩的暗礁:“王忠,你带十艘巡检船守在暗礁东侧,等浪鲨帮的船靠近,就用撞角撞他们的船;赵六,你带京营兵卒在北滩岸边埋伏,用弓箭和投石机攻击;刘文书,你负责传递消息,别让各队走散;孙七,你记录围剿过程,注意安全,别靠近战场。”
孙七赶紧把计划记在笔记本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