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袋子上还有个奇怪的记号。” 沈墨接过布袋,只见袋角绣着个歪歪扭扭的 “浪” 字,心头一动 —— 这记号与之前走私案中赵四手下船工衣物上的标记有几分相似。“这袋子你从哪捡的?” 沈墨追问。张老汉指着下游方向:“就在芦苇荡入口的浅滩上,像是被船桨刮掉在那的。”
“是走私团伙的残余势力!” 沈墨立刻反应过来,“之前围剿赵四、李谦时,就有部分水寇护卫逃脱,想必是躲进了芦苇荡,靠偷窃粮食度日。” 他当即修改计划:“孙七,你速回府衙,将‘案踪台账’和布袋记号交给通判,申请调动府衙兵卒,明日拂晓围剿芦苇荡;王忠,你今夜带两个渔民,悄悄摸进芦苇荡外围,确认水寇窝点的具体位置和人数;赵六,你跟我守在芦苇荡入口,防止水寇提前逃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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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时,汴河支流上的雾气渐浓。沈墨和赵六藏在岸边的老槐树下,借着月光观察着芦苇荡的动静。赵六握紧铜锤,低声道:“沈哥,这还是你第一次牵头大案,俺一定帮你把这群水寇一网打尽!” 沈墨点点头,目光锐利如鹰:“这案子不仅是偷粮,更是走私残余势力作乱,必须斩草除根。记住,等兵卒到位再动手,别冲动。” 他掏出之前改良的 “观夜筒”—— 用竹筒和水晶片自制,能看清远处的动静,这是他将现代侦查工具本土化的小发明。
三更时分,芦苇荡里传来轻微的船桨声。沈墨通过观夜筒看去,一艘无标记快船正缓缓驶出,船上堆满了鼓鼓囊囊的布袋,正是农户失窃的粮食。船工脸上蒙着布,只露出双眼,手臂上隐约能看到刺青 —— 那是宋代水寇常用的 “浪涛纹” 纹身,与之前走私船护卫的纹身一致。“果然是他们!” 沈墨压低声音,“赵六,别惊动他们,等他们走远些再跟踪,看看是否还有其他窝点。”
快船顺流而下,沈墨和赵六借着雾气悄悄尾随。行出约三里地,快船停靠在一处隐蔽的河湾,将粮食搬上一辆马车。驾车的汉子见船工上岸,低声说了句:“宝昌当铺那边催得紧,这些粮食尽快运过去,换些兵器回来。” 沈墨心头一震 —— 宝昌当铺正是之前走私象牙的销赃点,看来这些水寇不仅偷粮,还在为残余走私势力输送物资。
待马车驶远,沈墨立刻掉头返回:“情况比预想的复杂,这些水寇不仅偷粮,还在为走私残余传递物资。我们必须加快围剿,否则他们可能转移窝点,甚至动用兵器反抗。” 回到临时据点,王忠也已返回,带来了关键消息:“芦苇荡深处有三座土屋,住着约十五名水寇,都带着刀和短弩,窝点周围还埋了简易陷阱。”
天刚蒙蒙亮,通判调动的五十名府衙兵卒就已集结到位。沈墨站在队伍前,手持令牌,第一次以牵头人的身份部署作战:“兵卒分三路,左路绕至芦苇荡西侧,堵住退路;右路从东侧强攻,吸引注意力;我带赵六、王忠和十名兵卒,从正面直捣窝点,务必速战速决,避免水寇狗急跳墙。” 他将绘制好的窝点分布图和陷阱位置交给各队头领,图上用红笔标注了关键节点,这是他借鉴现代 “作战地图” 的思路,让部署更清晰。
围剿行动异常顺利。水寇们没想到官兵来得如此之快,还没来得及组织反抗,就被分割包围。赵六一马当先,铜锤砸开土屋大门,屋内堆满了失窃的粮食和几匹眼熟的丝绸 —— 正是之前布庄失窃案中未追回的上等丝绸。一名水寇想点燃屋内的柴草销毁证据,被王忠一脚踹倒,当场擒获。
清点战果时,沈墨发现土屋墙角藏着一个木箱,里面除了少量金银,还有一封密信。信上字迹潦草,写着 “速筹粮百石,送至宝昌当铺后院,换取弩箭二十副”,落款是一个 “昌” 字,显然是宝昌当铺老板的指令。“果然是走私残余在背后指使!” 沈墨将密信收好,“这些水寇只是外围势力,真正的目标还是宝昌当铺背后的走私链。”
晨曦中,沈墨带着被俘的水寇和追回的粮食返回西郊。得知粮食失而复得,农户们纷纷围上来道谢,张老汉捧着一碗热乎的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