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记造册后交给府尹,” 沈墨对王忠道,“再审一审漕船的船工,问他们知不知道这些兵器要运去哪里,有没有其他同伙。”
船工们早已吓得魂不守舍,其中一个老船工颤巍巍地开口:“官爷,俺们不知道是兵器啊!货主只说运的是‘瓷器’,给的工钱比平时高两倍,俺们一时贪财才答应的……” 另一个年轻船工也附和:“俺听货主跟护卫说,要把兵器运到汴京南郭的破庙,那里有蔡党的人接应!”
“南郭破庙?” 沈墨心里一动,对孙七道,“记下来,等会儿报给府尹,让禁军去南郭破庙搜查,说不定能抓住剩下的蔡党余孽。” 孙七赶紧在台账末尾添上 “汴京南郭破庙,疑似蔡党接应点”,又画了个简单的地图标记,确保后续搜查时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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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渐渐散去时,东津渡已恢复了秩序。被捕的李彪和护卫们被押上囚车,漕船 “恒通号” 也被府衙的兵卒看管起来,底舱的兵器整齐地堆在渡头,等着运往府衙入库。赵六扛着铜锤,擦了擦额角的汗,脸上满是笑意:“沈哥,这次俺们赢了!抓住李彪,截了兵器,蔡党的阴谋彻底破了!”
王忠也走过来,手里拿着刚审完的供词:“沈副班,船工们的供词都录好了,南郭破庙确实有蔡党接应,不过俺刚跟禁军联系,他们已经去了,估计这会儿已经把人抓了。” 孙七抱着台账,兴奋地补充:“俺还核对了漕船的货单,‘恒通号’的货主登记的‘吴姓商人’,其实是吴三的堂弟,已经被杭州府衙抓了,现在人在押往汴京的路上。”
沈墨望着远处渐渐清晰的汴京城墙,心里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从西郊的粮窃案,到杭州的破庙密信,再到东津渡的伏截,这一路的追查终于有了结果。他接过孙七递来的台账,指尖划过上面密密麻麻的字迹 —— 从线索记录到证据核对,从地形草图到兵器清单,每一页都是他们并肩作战的痕迹。
“走吧,回府衙复命。” 沈墨合上台账,对三人道,“府尹还在等着咱们的消息,百姓们也该知道,汴京的太平守住了。” 赵六扛着铜锤走在最前面,孙七抱着台账紧随其后,王忠则跟在最后,时不时回头望一眼东津渡的芦苇荡 —— 这里不仅是他们擒获逆党的地方,更是他们守护太平的见证。
回到府衙时,府尹早已在议事堂等候。听完沈墨的汇报,又翻看了孙七整理的台账和兵器清单,府尹忍不住拍案叫好:“好!好一个沈副班!不仅破了蔡党的谋反阴谋,还顺藤摸瓜抓住了李彪和吴三的同伙,真是大功一件!本官这就上报开封府,为你们请功!”
沈墨却摇摇头:“府尹,功劳是弟兄们一起的。赵六冲锋在前,孙七记录证据,王忠打探消息,少了谁都不行。而且蔡党的余孽还没彻底肃清,湖州的据点、南郭的破庙,还有京中的蔡党核心,都还需要追查,现在还不是论功行赏的时候。”
府尹点点头,眼里满是赞许:“你说得对,肃清蔡党还需时日。不过这次东津渡的功劳,本官定会记在你们头上。沈副班,接下来你想怎么查?” 沈墨走到地图前,指着湖州和汴京南郭的标记:“先等禁军从南郭破庙的消息,再对接湖州府衙,彻底端了蔡党的外围据点。至于京中的蔡党核心,得从李彪的口供入手,他在府衙多年,肯定知道蔡党的不少秘密。”
孙七赶紧把李彪的供词递过来:“沈副班,俺刚才整理了李彪的初步口供,他招认蔡党在京中有个‘联络点’,设在城西的‘福顺客栈’,掌柜是蔡党的亲信,负责传递消息。” 王忠也道:“俺跟府衙的老伙计说好了,等会儿就去福顺客栈探查,要是掌柜真是蔡党的人,咱们就当场抓了他。”
沈墨接过供词,指尖在 “福顺客栈” 上点了点:“好,就从福顺客栈入手。赵六,你跟王忠一起去,注意别打草惊蛇;孙七,你留在府衙,整理李彪的口供和湖州的据点资料,把所有线索都串联起来,形成完整的证据链。” 三人齐声应下,又开始忙碌起来 —— 肃清蔡党的路还没走完,他们不敢有丝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