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什么,走吧,我送你回家。”黑尾铁朗移开视线,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说罢他抬步先往今井一鹤家的方向走了。
“唉唉唉?”今井一鹤立刻快步跟上。
“告诉我吧前辈——”
“下次——”
这种空头支票想要兑现估计要猴年马月了,起码当天今井一鹤没能得到答案。
次日早晨,他们坐上了前往阿根廷的飞机。
两人一人拿了一个行李箱,中号的,装了各自的衣物和一小部分必需品。
虽然前一天买了不少东西,但晚上整理的时候,两人语音通话,一致同意把许多可以在国外买到、又不是刚需的东西抛弃了。
今井一鹤还带了个小型双肩包放一些零碎物品,证件、钱包、充电宝之类的。
上飞机之前今井一鹤还信心满满,觉得自己这次一定能给黑尾铁朗做好翻译工作。
他英语水平不错,能进行日常交流,偶尔一些高难度的词汇也听得懂。
最重要的是他大学时期有个西班牙同学,非常热衷在课堂上给他传小纸条,热情得让人害怕。
今井一鹤为了能有效拒绝这份交流的热情,被迫学了些西班牙语。
今井一鹤很有语言天赋,后面觉得学语言很有趣,于是各个语种的日常用语都有去了解过。
刚好他们这次要去的阿根廷,西班牙语是通用语。
这不是刚好到了舒适区!毫无压力!
然而想得越美好,现实越容易残酷。
今井一鹤在飞机起飞后的二十分钟就晕机了。
他一脸菜色地靠在椅背上,表情多少有些生无可恋。
实不相瞒,这是他最严重的一次晕机反应,虽然他总共也没坐过几次飞机,但这次实在是狼狈得过头了。
黑尾铁朗要了一杯橙汁,让今井一鹤小口抿了点。
“还好吗?”他抬手揉了揉今井一鹤的头发。
今井一鹤眼冒金星,小声嘟囔道:“感觉看到三途川了……”
黑尾铁朗屈指敲了敲他的额头,“都开始说胡话了。”
今井一鹤呜嘤一声。
不知道是被这一下敲疼了还是晕机反应太厉害给折腾的。
“肩膀给你靠着,睡一会儿会好一些。”黑尾铁朗抬手将今井一鹤揽过来。
“我很重的……”今井一鹤原本还想拒绝,但被强硬地按到肩膀上,索性不挣扎了。
黑尾铁朗于是一边给晕机的小可怜按太阳穴,一边轻声和他说着落地圣胡安之后的安排,用这种方式哄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