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走进别墅区大门,门口的保安盯着眼前的“落汤鸡”,露出厌恶的表情。
回到别墅最角落阴暗的地下车库,里面有间窄小潮湿的房。
一走进去,一只肥大的老鼠因受到惊吓从她的脚踝边窜了出去。
难以想象,林竹夏这么多年是住在这种猪狗不如的地方!吃着佣人们的剩菜剩饭,连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好几个洞,受尽冷眼。
并且顾母借着“不能白吃白住”的名义,使唤她做各种肮脏粗鄙的下活。
坐在劣质发霉的木床上,林竹夏从枕头下取出三枚有些陈旧的铜钱,桌面铺上红布。
她要认真起一卦,确认当年恩人是否是许行舟,如果是,恩情是否已经还清?
四年了,她该回山门了。
闭上眼睛,深呼吸,铜钱在空中一甩,落地时,三枚铜钱四分五裂。
卦象刚出,就听到砸门声,便随着女人尖锐的辱骂:“小贱人你给我滚出来!”
林竹夏收起破碎的铜币,抬起头,窗外电闪雷鸣,雷雨交加,电光映射出她冷漠清丽的脸庞。
她眼神错愕,不敢相信。
这么多年,她竟报错了恩!
不过,也并非没有收获,这四年原来是个劫数。
这一劫过去,她灵魂稳固,灵台清明许多!
门外,许母凌厉的叫骂声响彻云霄,刺耳绵绵:
“林竹夏你这个扫把星!无父无母的克星,现在又来克我儿子,许行舟在B市出车祸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就知道你是个祸害!贱人给我滚出来!”
恶毒的言语毫不吝啬地刺向地下房屋里的女孩。
林竹夏平静地拉开房门,一脚把面容狰狞的顾母踹出三米远。
“不好意思,从今天起,姐不装了。”
“小贱人……你竟敢反抗?”秦华欣不可思议,气得五官扭曲。
林竹夏冷眼:“你们许家丧尽天良,是他不听我的劝告执意去B市,是死是活他活该!”
秦华欣脸色铁青:“好啊好,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当年不还感恩佩戴许家收留你!死丫头一天到晚神神叨叨,阿舟要是有什么事,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你陪葬!”
说完,秦华欣决定回来再收拾这小贱人!当务之急是前往医院!
离开许家。
林竹夏身上的东西不多,一个装着没几件旧衣服的包裹,以及另外一个装着桃木剑铜币和空白符等下山时带着的包。
大雨淋在她身上,林竹夏来到就近的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