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小心翼翼撩开头上的盖头,环视一周发现这房间里的确没有任何人,他顿时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坐到了床上。
只是刚坐下他就又站了起来——那床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坐上去的时候一股寒气往体内钻,就这么会工夫,姜鸣欢觉得自己身体已经没了什么温度,好像五脏六腑都要冻结了一样。
这不会就是裴靖渊的折磨手段之一吧?
姜鸣欢一边找了把椅子坐下一边回忆剧情,又否认了这个想法。
根据他脑中有限的记忆来看,裴靖渊折磨云宁的时候都是正大光明得来,不会这样暗中下手。
他坐在椅子上打量了一下房间,房间陈设普普通通,一张床,一张桌子搭配两把椅子,一个衣柜,再没有其他陈设。
这房间说是新房,只是无论从哪里来看跟新房都没什么关系。
他记得书里云宁嫁过来的时候是走了凡间拜堂成亲的流程的,当然裴靖渊真身并没有出现,而是让他的剑完成了流程,这也让云宁更觉得屈辱。
到了姜鸣欢这里,干脆什么流程都没了,就这样把他扔在这里。
这大概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吧。
反正原著里的意思是裴靖渊虽然一直折磨云宁,但他其实是爱而不自知。
不过对于姜鸣欢来讲,没有流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