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肩膀。
“我没事!南宫浅儿打不开这里的门放心吧。”他边说边喘。——身上的铁链似乎显得更紧了。
这时的剑冢中,那妇女笑而不语,关了机关后便离开剑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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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打量,此处密道似乎,通向另一个方向,隐约有风声进入。肖迹扶着凌寞前行,凌寞忽的抬手拦下:“停!风口的风极烈。我们硬闯是进不去的!”
“你不会武功,又受了伤的确不可硬闯。这里通向哪里呢?”肖迹问道。
“我也不知!”
听后一怔,肖迹看着密道地形,扶着他继续前行,这时,脚下似乎踩到什么,人如被推动般,向外涌去。瞬间,被弹出风口——肖迹第一个反应就是扶起凌寞。起来时,凌寞已然吐血!只见他愤怒的回身,指着那不明身份的第三者道:“知不知道这么个冲撞法早晚折了自己?”敢情同时被弹出来其中多了一人,只听那人没好气的道:“骂人做什么?本公子被困在那暗道里已经有三天了,走到一半见一处水道,本想游过去,结果那水就像炸了一般将我涌出,后来不知道踩到什么机关几乎被弹飞,于是就这样了......”那水渠道当然是之前凌寞炸的,看来这人早已进入密室多时不是胡说。
密道里有一处秘密机关,是凌寞进入暗牢时早已装了的,他是为了方便逃,这些也只有凌寞自己知道了。
见他说起,凌寞想了好长时间,才想起,于是晒晒一笑:“原来如此。敢情那机关还帮了我们!咳咳......”边笑边把羽箭折断,没敢直接取出来。
肖迹有些莫名奇妙,他不解的望着他,受了伤还这么高兴?
凌寞起身看了看身处的地界,他微微一怔:“这是九华镇郊外?”身边一股脂粉味出现,他皱了皱眉看向那公子,细细打量着越觉他眼熟,可是想想又觉得哪里不对,暗道:明明是......
目光在那公子的大八字步上留意好久,才伸手提起他:“臭丫头。”
回头间——他正是那位脂粉味重的几乎让云剑寒头大如麻、男女不分的俊美怪人。
双方眸子同时一颤,那俊美男子唇微抖,声音立马变了,变得温婉动听,“哥?”
“......”凌寞伸手拽下俊美公子的两撇胡须:“丑死了。”说完绕过她去。怔愣良久,他拉住他:“你怎么被放出来的?”
“那婆子会放我么?笑话!”“哥,你不准这么称呼娘亲。”“她是你娘亲,可不是我娘亲。”他二人边走边说,肖迹跟在身后就像是不存在。
绕过郊外,停在在镇子前,二人才想起他。同时回头,同时愣住。此刻间,哪还有那肖迹身影?
发现后,凌寞不由自语:“就这么不见了?”
“哎呀,差点忘了。那暗牢外渠还有一人只是我觉得他不会水性,于是便带他一起走,被水中之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