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竟然说了这么多。
“我记得您称他宗主?”凌梦琳忽然想到仙山时这老者的突然现身说什么昆仑山脉丢失一子,好似想要找到那失散多年的孩子。
微微一怔,谢老看着她,良久点点头道:“正是。”
“啊!难道——”凌梦琳似乎恍然什么,不由后退一步。谢老神秘一笑,“不要乱想了,到了城外就知道了。”
长安城外,齐聚了不少人,有官场上的人,有江湖上的人,还有各方百姓。“参见国主。”一列人马在城外停下,里面一人走出,将刘盈迎下来,跪了一天一夜,他的腿依旧有点酸,但就母后之言今日必须监斩,于是迫不得已来了。如此年轻的少国主走上了监斩台,经过官吏相告这才知道是——腰斩。他清楚母亲性子,可是这样的刑罚会不会过于残酷?刘盈坐在监斩首位才问身边道人道:“道长可知夏侯太仆去了哪里?”他话放落,夏侯婴轻功而上,从人群里翻上台上,“老仆在此,参见少国主。”
“快快起来。这刑罚可否减轻?毕竟其中一人是救了朕,真的要如此残忍吗?”
“他的确救了您,可,他手持妖剑弄得人人皆知,不诛杀,难以向天下交代。”夏侯婴道。就此时,一阵纷乱,让出一条道来,管押人把七人带上按倒在邢台上,肖迹一人站在那里,那被划破脸的管押人哆嗦着开口道:“你,你还不跪下。”
肖迹不行跪礼,反转剑指天,墨色的剑身此刻在并不烈热的阳光下显得那么与世不容。
“你,你要做什么?”那管押人吓得后退,“国主面前还不把剑收起来。”
“不必。”刘盈忽然从首位走下,“跪天跪地,不跪闲人。倘若仙家跪了我这等闲人,也是折了我大汉的寿命。不过国有国法,盈,也是迫不得已。”
“好一句‘跪天跪地,不跪闲人’。本宗只是想让世人看清楚这把妖剑,所以将它举起来。少国主放心,肖迹不会伤害任何人。”收剑下来时,剑锋上淡淡红光在阳光中闪过,今日的晴天配上这把极少见的剑实在乃一大奇观。
刘盈望着垂眸静静抱剑站在那里的人,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肖迹。你为什么不逃走?”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肖迹缓缓抬眸看向他,阳光下,一双好看的眸子里尽是血色,让人见之为之动容。
“——你的眼睛!”刘盈不由后退一步,才再次上前一步:“何故会如此?”
“老毛病。国主如此关心倒是让肖某惭愧了......”
“仙家,昨日可是见过母后,她和你说了些什么?”
“吕后强势,她的态度,我能够理解。只是肖某也有自己的规矩,七人之命如果只就这样没了,未免过于重了。”
“你要怎样?”刘盈问道。
“以肖某一人之命,足矣!放了他们。”肖迹再次说出了样的话。就说话间,夏侯婴忽然走近刘盈行了一礼道:“——时辰已到。少国主,还是快些退下下令行以腰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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