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事不该你知。剑的事情,我命你不能泄露。”开口语气间竟透漏着不亚于皇室的威严。
“那你是承认你是妖人,持妖剑喽?”
“妖剑?”肖迹看着他,闭了闭眼,似乎有些累,拂衣坐了下来,靠在牢房门边:“或许有些东西在世人眼里都是如此吧。可是有一点,你弄错了。”
“什么?”
“我手里这把剑并非那传闻的‘仙踪’。而我也并非‘仙踪’剑主......”
“你似乎是知道那剑的事情?”囚犯被他的声音感染,觉得此人并非恶人,于是凑了过来,因为他在另一边的牢房里,所以才只能伸手过来拍了拍肖迹:“兄弟,快跟我说说那剑的事情。”
“你?不怕了?”
“废话,怕的话我凑这么近?”
肖迹看看他拾起黑纱,重新绑好,嘴边浮起一丝奇异的笑容:“人说俗世尘,我道仙派苦。不敢称神仙,却觉世人好。呵呵呵呵——”说着,葫芦在手,仰头自饮起来。
而此时,长乐宫椒房殿走廊里,吕后转头看着刘盈一脸恨子不成龙的样子:“你给我好好跪着。”
“母亲。他只不过是世外之人,而且也算救了盈儿不是吗?”
“你给我住口。”吕后气的咬牙切齿,“没有本宫的话,今日不准就寝。”
于是,吕后把人叫来,就这样让刘盈跪在走廊里。直到正午,也无人敢说一句。
地处暗牢,到来的人不是别人而是那夏侯婴。只见这老者大气的走到牢狱里,看着牢里的八、九人片刻道:“七才果然七才,不过就是愚、蠢了些。”
“哼。”紫一仁不理会这样的调训,此时此刻的骄傲竟然还没退去。
肖迹扶栏起身,夏侯婴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你便是救了国主那个黑纱遮目之人?”他之前在殿里看到此人只是背影,现在还是第一次正面看清楚他。
肖迹一手抚胸,竟是鞠躬一礼:“正是草民。”
“你是草民?”夏侯婴忽然笑了,“我可没有见过你这样的草民。你究竟是和北狄人什么关系?”
“此事好像并非先生来的目的。恕肖某不能回答!”肖迹鞠躬时很客气,直起身来也很自信,至少他没有理由去回答这个问题。
夏侯婴一怔,“倒也是,这是两庄事情。你救下国主有功,私闯汉宫有过,其实完全可以将功补过。方才来时,听到有人说你持有妖剑?”
“......”肖迹忽然手上一抹下一刻人已近身夏侯婴面前手上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刃器,刃器很精巧,刀不似刀,暗器不像暗器,却是小巧灵活,金色的刃贴在夏侯婴的脖子上,他惊讶的看着肖迹,“你这是......”
“放那七人离开,一切留我一人便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