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而下,城楼上的几人走来。肖迹看着青衣男子,手伸过去。
“打个,不知死活,无心,无情,无义人。”不知何时他手中已经多了一管短箫(汉代又称“篴”、“箎”、“籥”相传为舜所造。)
——“啪啪啪”三下打在肖迹手掌心上,瞬间,伤口裂开,纱布都无法遮挡。
“爹。”凌梦琳见之伸手夺过,“这种东西是用来吹的,不是用来打人的。何况,肖叔还活着不是一件好事情吗?”可偏偏凌夏这手中之物就有打人的玄机。
于是瞪了女儿一眼——“好不好尚且不知,我只知道,你这个丫头是不是太久没回家了?跟我回去。”说完拉起她便走。
“爹,你就知道回家,你知不知道哥哥还在?”
“你说什么?”凌夏激动之下抓起她的手:“你再说一遍,谁在?”
“我的兄长,你的亲生骨肉——凌寞。”她一字一语的道。
青衣男子整个人如同被雷劈到,他猛的后退,肖迹顾不得手上伤口伸手扶住他。
——“十年,南宫浅儿骗了我十年。此子不要也罢。”
微微一怔,凌梦琳有些不解:“什么不要?如果说你这话对我,可以理解,因为我是她女儿,但哥哥他不是娘的孩子啊。”
“你有何证据?”凌夏,看向她:“凡事凭证据说话,不是吗?”
“爹你,你竟说出这样的话?”凌梦琳听后,有些后悔跟他提起此事。于是,跺跺脚,扶着额头低头沉思起来。
就在这一刻——风过,剑无情。他虽然一点武功也不会,却快速的将谢林冲那把剑给拔出,双手握着砍向凌夏。
“凌寞。”云剑寒转身上前伸手阻住他:“——不要这样,他是你的亲生父亲。”
“放开。从小到大他都在质疑我是南宫浅儿的儿子,那老婆子关我十年,他又知道我是怎么过过来的吗?”他似乎气得不轻,哆嗦的有些厉害,但字句还是那么清楚:“——既然姓凌的不要认我,我......”
“如果你是南宫浅儿的儿子,便不是我的儿子。”凌夏上前一步,把云剑寒推开,抓住剑锋身子上前,剑尖抵住了他的胸口,他一字一语道:“肖迹,这就是宿缘,这就是结局,你的儿子亲手杀了我。”
听之,肖迹闭目,攥拳,一股莫名的难言。正在时——“啪”的一下,肖迹被这一下吓得一愣,猛地睁开眼睛望向那凌寞,那一巴掌狠狠地打在凌夏脸颊上,剑已经反过来,剑刃握在了凌寞手中血滴在地上,他毫无知觉,只是咬牙死死盯着凌夏,方才剑动的同时对方的手心被划出了血,松开的瞬间,他才有了出手的机会,一巴掌打在凌夏的脸上,“别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害了别人!”他有意无意的望了望云剑寒,转手把剑还给谢林冲后转身就走。
“别走。”凌梦琳拦住他,四下无人,长安城门口此刻竟成了解决凌家家事的地方。凌寞的脸色很不好,此刻不由抚胸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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