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你很蠢。”凌寞不由瞪了他一眼。这一路他都是由谢林冲带着的,原来根本不是对方不顾及他,而是对方一直认为他凌寞是会武功的。忍不住骂他一句——“蠢”。
云剑寒瞟了他们一眼轻笑片刻,拿着火折上前,推开木门进入,七位黑衣人大讶,却又苦于不能开口。那囚犯站起身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快看看地上的人吧!他人是活着还是死了?”
云剑寒转身借着火折的光向那囚犯打量去:“你不是汉人?”
“你!”囚犯后退一步,惊讶的半张着口:“你是什么人?也应不是这大汉王朝的人吧?”
“你说什么?”云剑寒上前一步目光锁紧了他一字一语道:“那我像哪里人?”
“南国,南国的人。绝对错不了!”囚犯很肯定的道。
寒光一现,剑已经扫初砍断了木栏,斩在那囚犯手链脚链上,遇到剑锋,链身顿时断了。
“你不能如此莽撞行事,我还不能离开这里。”囚犯得了自由却还说这样的话。
云剑寒浅浅一笑:“时间不多,你走与不走是你的事情。我没说救你!”
“啊!”凌梦琳忽地轻呼一声坐在地上。
“梦琳!”凌寞看着睁开眼睛的肖迹亦是吓了一跳,“这!”
“莫怕。”玉归魂端身在肖迹身旁,将他扶起来撕下一角衣衫,绑在肖迹手心。微微血红的眸子此刻露出一丝笑意,看着玉归魂点头道:“谢了。”
“呵呵,你竟然,会说谢谢?”他看着他的眼睛,心下阵阵心痛。
“黑纱在我身上已经有好一阵子,那上面有我的血,我的气息。所以我相信凌夏的智慧,他一定会领会我的用意的。”
“你为什么不直接逃出去?”
“正如对面的兄弟所说,我不能出去。天下以国为主,无论刘盈是什么命运,他毕竟与我们在一起过。我们不能陷他于不义。”
“陷他于不义?吕后是他的母亲,用得着你来如此用心?”云剑寒看着肖迹道:“如果你是这样的,我不如从来没遇见过你。”
“寒儿。国之大者,如果为了私事不考虑国主,天下该怎么办?如果没了天下,我们又算什么?”
“大智大慧么?”云剑寒不知为什么心底一股气,使他根本无法正常跟他说话:“在下可没那么大的智慧。”说完转身便走。
“咳咳,”谢林冲从小最了解他了,那把朴素无华的剑柄上正好有个勾,于是一剑勾他回来,看着他道:“小寒。你这是哪来的气?”
“放开。”
“我这剑勾来的人还没逃过的。小寒,且听师兄一言。其实肖迹说的没有错,师父从小到大教导我们的也正是这个道理。如果为了自己舍去大仁大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