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乍到不知比武规矩,也会不过问。于是,见久久没人应会,便转身向台下走。
“稍等兄台。南宫泣前来领教。”紫衣男子,发如泼墨,笑如春风。然而肖迹瞅了一眼,还是走下台去。
“咦?你这是什么意思?”南宫泣不明白对方何以还是下台去。为此,台下的人也是瞧着肖迹,各有神态。
玉归魂看着从观景台走下的人,不由一笑:“你可不能坏了比武规矩。”
“什么?”肖迹看转头看向他不解。
“接到书信时,你可能还没醒。这比武胜出者接受下一轮的过招。比武最终目的,是选出前十名作为最终的,宗主、门主之选。其中还包含了那传闻中的仙踪剑的归属。”玉归魂含笑说着。
肖迹却听得骇然,“仙踪剑的归属?这是谁安排的?”
“这个,你要去问过云门了。”玉归魂依旧保持着一个笑容。
肖迹长眉一挑,神色凝重起来,片刻走回观景台,可是他的步子在台阶上停下,回眸看向凌夏:“夏门主是不是有什么话没有说清楚?”
位于首位的禹笙听后微微一怔,看向凌夏,不由问道:“夏门主,这位肖公子与您认识?”
凌夏晒晒一笑,没有直接搭话,而是走到观景台边,看着肖迹抱拳一礼:“真不好意思,昨日忘记传信了。”
“哦?莫不是夏门主刻意而为?”肖迹不在看着他,而是从台阶上收回脚步,退至了人群。
见状凌夏,一步踩上台阶,目光紧追人群里的人,扬声道:“肖迹,你莫要胡闹啊。你我,都不是孩子了。不是吗?”
“夏门主先想好如何解释吧,肖某不奉陪了。”肖迹淡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肖迹,你我不如趁此机会,比划一下。”凌夏被逼无奈,终于转身走上观景台,但,话峰不放。
肖迹停下脚步,从怀里取出一物,转身间,直接向凌夏抛去:“这个是什么?”
“.....”凌夏转身后退了一步,没敢伸手去接,这一下哭笑不得:“纳兰严,你是真的恨不得我死是吗?”台上那只雪莲也似的白色毛毛虫,在大庭广众之下爬着——凌夏活像个小丑。
然而,纳兰严却瞅着君若狠狠的一咬牙:“眠蛊不是这么放的。君若,还不赔礼道歉。”
君若没有说话,只是走上台去,取出瓶子收回那台上的毛毛虫,转身看向肖迹道:“此事与夏门主无关,夏门主只是出了个拖延的主意,眠蛊是我下的。”
这个小女子一来便看不上肖迹,且对他是多次猜疑。肖迹不知怎么的有些不愿意与她计较,既然是她所为,那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了。肖迹怔了一刻,看着君若良久,“你若不说话,或许还好些......”
“可这不是你偏偏问的吗?”君若道。
肖迹望着她,摇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