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合并的一刻,唯一的一道缝隙不见了。
人就像坠入了无边际的黑暗,陷阱,这么深的陷阱他还是第一次遇见,感到水气,感到身边云剑寒身子出现异状,他伸手抓住一处石刺,两人吊挂在悬空。石刺很锋利,他的手马上被刺出了血。低头一望深不见底,他的肺部抽痛,手却不能松的。沉沉的,一股异香自鼻尖飘过,手一松整个人坠落下去再无知觉。身下丝凉,耳边“嗡嗡”,他猛地睁开眼睛,第一个反应往上游去。
探出水面他回头望去,似乎是什么巨大的游物在向自己扑来,“鲨鱼!”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种活物,但这里不是海哪里来的鲨鱼?——“寒儿呢?”他顿时发现身边的少年不见了,不知何时已经和自己分开了去。
冷,他看着那只鲨鱼没有退去,一个跃身而起到了鲨鱼背上,抓住它的鱼鳍,顿时鲨鱼疯了似的乱撞,向下进入水里深处还在继续疯狂乱撞,他看出这鲨鱼的野性其实已经没有了,看上去应该是家养的。他想起之前的白衣妇人,当时他听到她的声音一时错乱,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就这样落入她的陷阱?
鲨鱼冲到底层深处一水洞中,猛的用力甩身将他摔进水洞——滚在水洞里,他的肺一阵阵刺痛。手紧握,伤口又流出血。
“叮叮”“碰”的一声,水洞另一侧炸开,似乎有人惊呼一声:“哼!”吃痛“......什么鬼东西?”原来他刚刚打通了一道通道,却被涌来的潮水一击,里面还有一庞大活物,因为太暗他辨认不出是什么,下意识接住,“咳咳,他奶奶的!竟然是一大活人?南宫浅儿那婆子也够狠啊!不知是不是怕我寂寞特意送来的还是......”他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怀里的人抓住衣领提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他经过剧烈的滚动,肺部痛的已不成样子,此刻一时激动有些嘶哑的问道:“——你是说水云间那妇人叫南宫浅儿?”
“是啊!”对方的声音似乎还很年轻,因为黑暗中,他也看不清楚他。
他放开他,整个人坐在潮湿的地面上。
良久,他见他不说话,于是道:“南宫婆子把我关在这里已经十年了......出去后,老子让她花容尽毁。”
“她嫁给什么样的人?”他突然问道。
“嫁给凌夏啊。玄宗门的现任门主,有个女儿,名为凌梦琳。”
黑暗中,他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听得出对方有些郁闷。
“你父亲也是凌夏?”他嘴边噙起淡淡浅笑,黑暗里对方瞧不见,只听他继续道:“她的作风还真和她母亲一个样。”
没有否认,但有些不耐烦,“我和这疯婆子势不两立的的关系,从此刻起,能不能别再提。”话落,“咣当”一声,打通的洞口被一巨石重新堵上,那人被震飞撞到了墙壁上,“咳咳……噗!”一口血吐出,他爬起来大骂,“死婆子,你赌一次,我挖一次,挖一次炸一次,看你堵的上多少,不想我毁了你的水牢,就放我出去。咳咳……”他似乎伤得不轻,剧烈一动,肖迹才发现他手脚上是有链子绑着的。
他走回肖迹身边一把抱住他,“哇,呜呜呜……我们出不去了。”边说边抽泣就像一个未成年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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