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觉得他不会水性,于是便带他一起走,被水中之力震出时,却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摔到这风口。”
“不会吧!”凌寞不由睁大了眼睛,瞧着他这幅样子,凌梦琳撇嘴,“你伤的不轻。”
看着她那样子,他也撇嘴道:“这衣裳别再穿了!进镇去换掉。”长眉一挑,转身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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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华镇,人土风情和扬州城有相似,却又有不同——这里颇偏北方风俗。
走在镇上,他感到肩处还在流血直接找了医馆郎中。郎中边包扎边嘱咐,“刚刚取出断箭,你要好好调养,须知不要碰水,少饮酒,不要食用海里的食物......”一大堆,一大堆的,听得他都快睡着了。片刻看着他身上的铁链,老郎中苦笑摇头。下一刻,只听一声长叹后:“一共是二十白银。”开了三种药包起来,郎中毫不客气的开口。
“这么贵?”他摸摸身上只五个铜板还是那岛上守门人身上的。只有那别在腰间的棍子值点钱,却也不够。
“他的钱,我付。”这声音,他回头:“是你?”没错,正是那片刻不见的肖迹。
拿了伤药,穿好衣衫,凌寞看着肖迹道:“我妹妹还在裁缝那里。”
“看到了。”肖迹道:“现在正午,你我相识也可算一日了吧!”从昨夜算起,的确可算一日。
他点点头,片刻道:“你不是走了么?”
“我无意间和朋友走散了!想要找到他。”
之前在剑冢里他便留意到了。于是道:“那朋友是同时调入其中的?”
肖迹点点头,“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出来。”他无意间瞟到,那破衣下的铁链,暗自一阵惊讶,片刻他看着凌寞道:“你身上的链子似乎是长在肉里了!”
“我戴它十年。习惯了!”他若无其事的道。
肖迹却整个人陷入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