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大拿事件”的余波，比林夜想象中还要剧烈。
它不再是军事论坛或地缘政治圈子里的秘密博弈，而是演变成了一场席卷全球的互联网狂欢和现实震动。
那张记者拍摄的，约翰逊上校颓然靠在舱壁上，背景是狼藉与血污的照片，被《时代周刊》选为封面，标题只有一个词——《神罚》。
黑山水库，这个原本只在钓鱼佬和探险圈子里流传的神秘地名，一夜之间，成了全世界的焦点。
它的搜索指数，超越了所有明星、所有热点事件，以一种近乎垂直的姿态，霸占了全球所有搜索引擎的热搜榜首。
无数的卫星，无论是官方的还是商业的，都将镜头对准了这片位于华夏内陆的水域，试图窥探那平静水面下的秘密。
但无一例外，它们拍到的只有一片被浓郁雾气笼罩的区域，任何高精度的光学或雷达成像，都会在接触到那片雾气的瞬间，变成一堆毫无意义的雪花噪点。
物理规则，在这里失效了。
“跨国任务”的成功，让林夜的声望和影响力，在某个特定的圈层里，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黑山水库，俨然成了全球闻名的“东方圣地”。
林夜的私人手机快被打爆了。
无数的富豪、权贵、手眼通天的大人物，通过各种匪夷所思的渠道，搞到了他的号码，发来一条条谦卑至极的短信，或者打来一个个小心翼翼的电话。
他们不求别的，只求能获得一个进入水库的资格。
哪怕只是在岸边远远看一眼那片传说中的水域，对他们而言，都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和资历。
林夜干脆开了飞行模式，世界清静了。
他躺在中央控制室的沙发上，看着系统面板上那串九千五百多万的癫狂值，离一个亿的小目标，只差临门一脚。
这种感觉，很惬意。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悠闲。
“进。”
门开了，一道靓丽的身影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激动的神情。
是苏小暖。
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女士西装，长发扎成高马尾，手里抱着一个平板电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成功女企业家的气场。
“林老板！”苏小暖一进来，就将平板电脑重重地拍在了林夜面前的茶几上。
“我们发财了！彻彻底底的发财了！”
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
林夜懒洋洋地瞥了一眼平板电脑。
屏幕上，是“黑山神话文旅集团”的后台数据。
那长长的一串代表市值的数字，零多到让人眼花。
“哦，看到了。”林夜的反应平淡如水。
苏小暖看着他这副佛系的样子，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林老板！这不是重点！”她深吸一口气，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重点是，我们现在的模式，已经跟不上时代了！”
她划开屏幕，调出一份数据分析报告。
“你看，‘蒙大拿事件’之后，我们集团的股价和关注度都达到了一个空前的高度。但是，我们的核心业务，还是拍卖钓位。”
“一个钓位，哪怕拍出几百亿的天价，它的受众也只有一个人。而现在，全世界有几十亿人想看看水库里到底有什么！”
苏小暖的语速极快，思路清晰。
“这种模式的受众面太窄了！我们坐拥一座金山，却只在山脚下捡金沙！这简直是犯罪！我们无法将这泼天的流量完全变现！”
林夜终于来了点兴趣，坐直了身子。
他看着苏小暖，这个当初被一条黑鱼吓得花容失色的女主播，如今已经成长为一个眼光毒辣的商业巨鳄。
“所以呢？”他问道。
苏小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名为“野心”的光芒。
她找到林夜，提出了一个全新的、更加宏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