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和恶趣味高度吻合。
但这一次，系统第一次，向他提出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的要求。
“系统，是否有替代方案？”林夜在心中冷冷地问道，“比如，用海量的癫狂值，或者其他的神话材料来代替‘阵眼核心’？”
系统的回答，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和机械。
【权限不足，无法解答。】
【检测到宿主对主线任务产生抵触情绪，警告：距离“大恐怖”全面降临，剩余倒计时：199天23小时59分。】
【请宿主尽快完成“登天梯（基座）”的建造，开启“太阴星”副本，寻找对抗“大恐怖”的最终手段。若任务失败，该文明将被“污染源”彻底格式化。】
格式化？
林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冰冷的词汇。
他心中的那一丝怀疑，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
这个系统，它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
它真的是在帮助自己，守护这个文明吗？
还是说，自己和整个地球，都只是它某个宏大实验中的一环？而所谓的“活体献祭”，只是实验过程中，一个必要的、冷酷的步骤？
林夜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烦躁。
他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终极玩家”，似乎也在某个更高级存在的棋盘之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