渍用拇指擦去。
指尖温热粗糙的触感一掠而过。
沈言的身体瞬间僵住,整个人如同被点了穴,脸颊“轰”地一下全红了,连耳尖都染上了绯色。
厉战的动作自然得像拂去一片落叶,做完便收回手,站起身开始收拾碗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只是如果仔细看,会发现他冷硬的耳廓,似乎也泛起了一丝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红晕。
沈言呆呆地坐在原地,手指无意识地碰了碰刚刚被擦过的嘴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那短暂却灼人的触感。
心跳如擂鼓,在寂静的暖房里咚咚作响,响得他怀疑厉战都能听见。
地脉的暖流成功引入了农场。
而某种情感的暖流,也在无声的晚餐和细微的触碰中,悄然汇入心田,汹涌澎湃。
